道要說什麼。
孤女寡女共處一室,一般都做些啥?
啊~~~
沒經驗,真可怕。
作者有話要說:
☆、夢境
迄今為止,真崎蘭只進過三個女生的房間,包括藍紫冧的在內。
做家教的時候,自然需要說道學業成績,校園見聞。
到同學家去作客的時候,總是一班人馬一起去湊熱鬧聚餐,人越多越好玩。
只有現在,有那麼些……無話題!
唉!想要小詼諧幽默一下,但腦子裡空空如也,真崎蘭什麼也想不出來。
“隨意坐。”藍紫冧請真崎蘭落座摺疊式沙發,自己卻走了出去。
“咦?讓我一個人在這……”真崎蘭頓感如坐針氈,屁股好疼,站直身體,環顧著這闊綽而裝潢繁複的臥房,走到了靠窗的書桌。
桌上放著文房四寶,還有各類書籍,以及幾張裝裱起來的泛黃老照片:有藍紫冧和少婦模樣的女人的合影(大概是她的媽媽),有藍紫冧和藍紫琹小時候的合影,她們親密的緊靠在一起。
她們小時候也不是很像呢!冧冧看起來好呆,琹姐看起來卻像仙童子。
但好可愛!
不過,不是有接觸性恐懼症麼?
還是那個時候還沒有得?
這是多大?
呃……看著像是四五歲。可能還太小吧!自己沒覺察?
好香,梔子花的濃郁餈糯的芬芳鑽進真崎蘭的鼻腔裡,呃,她喜歡薰衣服?
果然是女孩子啊!
房間裡到處都是牽牽絆絆的蕾絲花邊,和千姿百態的碎花圖案。
深棕色的實木地板,米白色的傢俱,以及玫瑰紅的床上用品,無一不散發出女人世界的風情萬種。就連那些稀疏平凡的水晶枝型吊燈,也比別處的多了一分嫵媚。
咔嗒一聲,門被輕輕推開了。
真崎蘭轉身看到藍紫冧端著一個托盤婷婷嫋嫋的走進來。
托盤被放在灰色的摺疊沙發前的玻璃茶几上,托盤裡放著一個大的粉紅色的雕花玻璃碗,碗裡裝著水果色拉,還有兩杯牛奶。
不是剛吃過飯?還能吃的下去?真崎蘭略有困惑。
藍紫冧也不招呼真崎蘭,自己跑去開音響,流水一般的音樂洩出,潺潺不止地溢滿了這滿是溫暖色澤的房間。真崎蘭聽出來了,這是李斯特的《愛之夢》
微笑著,真崎蘭靜靜聆聽,不去班門弄斧討論什麼藝術。
沉默的真崎蘭,讓藍紫冧有些驚訝,以為真崎蘭會或多或少說點什麼,但真崎蘭只是閉著黑到發藍的大眼睛,臉上露出陶醉而沉溺的表情。
如此的一個人,居然出現在自己的房間?
多不可思議!
藍紫冧愣愣的出了神,啊,多好看的人,為什麼之前就沒注意到?
呃?想想,覺得自己有些可笑。藍紫冧也背倚著沙發靠枕,閉上了眼睛,聽著舒緩而輕柔優美的鋼琴曲,思緒隨著旋律飛遍天涯海角,落腳在一個小小農莊裡。
農莊在一個名為樟宿的依江散步的小小村鎮裡,村鎮掩映在一片直上直下猶如屏風一般的鏡屏山裡,這裡鳥語花香,流水潺潺,萬物安寧。
居於深山之中的樟宿的東南方位,有一片林家的祖祠,那青磚黑瓦的農莊,四四方方套著這片祖祠。這農莊最先的用處:是為守護祠堂墳冢的傭人們提供一席坐臥烹飪之地。
年復一年的擴充套件建設,漸漸的就成了別有洞天的世外小桃園。
每年的酷暑,這裡就成了林家掌權人的消夏去處。
夏天,青紗帳一般的竹林,連亙幾里不間斷,樹蔭遮蔽出大片大片的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