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想的,總會感慨“這是一個深邃如無底洞的可造之才啊!”
又有些時候,藍紫琹會覺得自己似乎是在嫉妒真崎蘭。
尤其是恰好撞見了秦秀蓮和真崎蘭親密說笑的時候。
她……
“到底是愛屋及烏?還是原本就更鐘情於蓮,而不自知?”
雖然,真的不該“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這念頭躍然腦海的那一瞬間,還是深深的中傷了藍紫琹的心。
不記得這個念頭是從什麼時候跳進了思路里的。
只知道,現在越來越懷疑,秦秀蓮和真崎蘭之間的“姐弟”感情的純度。
雖然,真崎蘭依舊是一如既往的單純的透明的,讓人討厭不起來的。
甚至讓人越來越喜歡了。
但有些事,卻讓人越來越不舒服。
彷彿被沸水燙到了一樣,一時間沒了知覺,等疼痛來臨,已經起了一個明晃晃的巨大水泡。水泡潰瘍化膿了,卻無人察覺,而被燙傷的人也不想進行治療。
當時,藍紫琹真的認為“沒有必要。”畢竟,那時候剛和秦秀蓮分手沒多久。
以為回不去了。
也確實是“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即使破鏡重圓,也有了太多的嫌隙。
破損的地方比比皆是,真的彌補不完。
太累,所以乾脆就聽之任之好了。藍紫琹認為自己做的一點也沒錯。
只要蓮覺得快樂就好了,她已經太久沒有快樂過了。
我只是把那份自己無法給予的幸福,還給了她。
如此安慰著自己。卻如鯁在喉。
翻來覆去想了一夜“蘭和蓮”的事,藍紫琹無眠天亮。
而另一個,也為“冧冧同蓮姐”的事,輾轉不寐。
作者有話要說:
☆、確定
翌日黎明。
真崎蘭要出差,臨行前,明子在給她整理著行李。藍紫冧還沒有起床。
秦秀蓮則端莊的坐在輪椅上囑咐“如今已是初冬之末,仲冬之初了,天越來越冷,你自己記得多穿一點才是,別扮酷耍風度。也別吃冷的。寒天吃冷的,容易冰住五臟六腑,何況是鄉下,烤半天的火都暖和不過來的……”
“嗯,我記住了。”連連點頭,真崎蘭答應著。
“蓮也太婆婆媽媽了,小蘭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她知道照顧自己。”坐在客廳沙發上,藍紫琹佯裝在看書,卻時時觀摩著秦秀蓮與真崎蘭的一言一行,心裡默默腹誹。
真崎蘭比秦秀蓮略微高一點,相對而坐著,兩個的側影在枝形水晶吊燈的微黃燈光照耀下,竟然有一些夢幻而又氤氳。
呵!很般配,真的很般配。藍紫琹心裡默然湧起了一陣嗆人酸澀。
最近,秦秀蓮再沒戴過假髮——這種坦誠面對自己的放鬆狀態,自從四年前,小志去世後,就再沒有過了。
可現在的秦秀蓮又回到了當初與自己熱戀時的樣子。
呵呵……無奈至極!
“這個世上,永遠有我逗引不了的唇角,而這唇角永遠會為他人而笑。”真崎蘭忽然輕聲的對秦秀蓮這樣說,她們又在討論藍紫冧的事。
每一次的話題,都是從“藍紫冧”開始。
而這句話,真綺一在臨行去橫濱之前,也說過。
不虧是父女。藍紫琹輕微地搖頭,唇角勾起了一抹自嘲。
就在9月30日那天上午10點,藍紫琹去江北機場為真綺一送行。
走進安檢之前,真綺一回想起了多日不見的劉昕,忽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唉!這個世上,永遠有我逗引不了的唇角,而這唇角永遠會為他人而笑。”
當時,看著黯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