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形容的那麼瓊漿玉液。”又邪惡曖昧而嬌嗲地補了一句“記得活著回來啊!我會讓你一邊熱熱的死去,一邊銷魂蝕骨到上了天堂……”通話戛然而止。
好半天,真崎蘭的腦子裡盤旋的都是被摁在薔薇叢裡,被荊棘纏裹住的OOXX的畫面。
明明不是這個意思,但這三言兩語,卻是如此讓人浮想聯翩。害得真崎蘭全身火辣辣的,半天都回不過神。
一個月沒見了……
不是不想見。
而是沒有藉口,也沒有空暇的時間。
新委派到煤礦場的明細會計總是出差錯。何慕容不得不把得力干將真崎蘭,調遣到烏煙瘴氣的偏遠鄉下去進行支援。那裡真的除了煤,再沒其他的東西。真崎蘭的任期就是“把明細會計梁媛媛帶出來了,即止!”為了能儘可能快的返城歸鄉,幾乎有點填鴨式的,真崎蘭想讓實習了三個月還不大知道“做帳為何物”的梁媛媛,快一點領略到職責所在。
明明很簡單的啊!為什麼就是教不會呢?
真崎蘭心急,看著梁媛媛那龜速的理原始單據和錄記賬憑證,就一個頭兩個大。對著梁媛媛的那個榆木疙瘩不開化的腦袋,真崎蘭要多無奈有多無奈。但還是得教。
如果一直不教會,那就得隔三差五的蒞臨指導。
簡直要命!
還真不如直接炒了老闆魷魚。
在這樣“人的腳趾縫裡都是黑灰”的一方水土上。真崎蘭一天也不呆下去。
更主要的是她本人很白,於是,吸引了一群又一群堪比非洲人的國人的矚目。
加上真崎蘭在“無光失色”的天地裡,簡直是豔壓四面八方。
男男女女都想欣賞這“風景如畫”的人兒。
誰讓這裡的一切,灰度都這麼大呢?連路邊的樹葉也沒有了原本的清新綠意。
所見之處,皆是所謂的黑色金山一座連著一座。
不管走到哪裡,做點什麼,真崎蘭都會被無限“深情”的關注著。
還好不是藍紫冧來這種地方,真崎蘭慶幸著來的人只是自己。
嘻嘻,城裡人喲……
人家是這麼靜靜拿筷子吃飯的。
說話是這樣的語氣在說。
走路不會東張西望。
看看看看,城裡人都愛讀書。
真乾淨,一天洗幾次澡,才能這麼白?
她吃的真少,怎麼長這麼高啊?
城裡來的就是不一樣。
……
莫名其妙的,真崎蘭成了“城市形象代言人”
被圍觀的頻率太高,卻又不能不去髒亂差的集體食堂,和一大群所謂的企業管理層,圍著黏膩膩的方桌,吃油水鹽分都很重的所謂的伙食不錯的大鍋飯。雞鴨魚肉天天有,就是沒什麼合胃口。還不如一碗稀粥有味道。
偶爾還得盛情難卻地湊人數,一起喝點酒。
當然,真崎蘭堅決不喝,一律都以“酒精過敏”委婉拒絕之。
每到了週末,還得跟著煤礦老闆去最近的縣城裡消遣娛樂。
KTV裡,一首接一首,皆是五音不全的鬼哭狼嚎。
燒烤攤上,又是一碟連一碟的重口味。
……
更強人所難的是,矮冬瓜一樣的梁媛媛喜歡吊在真崎蘭的胳膊上。
能說有多沉嗎?藍紫冧那麼高挑的一人,也沒這樣砸秤的重量。
不,簡直沒法比,真崎蘭每次都暗自感慨萬千,女人和女人真的不一樣。
藍紫冧是身輕如燕,可做掌中碟上舞。
梁媛媛……唉!不說了。
沒有姿色,但梁媛媛十分親民,經常跟著地質勘探隊的男人們,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