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少年,就算會練武,也不過是強身健體,難道還能傷了宗大人?”
是啊,宗大人身邊高手雲集,這些少年學生能殺了他,那真是笑話了,眾官員紛紛點頭,李知府是太緊張過慮了,怎麼會懷疑到這些學生身上呢。
李知府哦了聲坐下來,“那宗大人的事到底是何人所為?”說罷一拍几案,怒聲道,“氣煞人也!”
縱然官府保密未宣告宗周的死訊,但雙園這邊這麼大的動靜在長安城也瞞不住,隨著日光漸亮,許多人家也都知道昨夜發生的事了。
“有刺客不足為奇。”張老太爺搖著扇子道。
涼棚下幾個老爺團座,聞言都點頭。
“他這幾年所過之處,不是破家就是族滅,多少人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更別提買兇殺人了。”
“是啊,這麼多年他身邊護衛高手林立,但總難免有失手。”
“不過現在最大的問題事情出在咱們長安府,只怕會有大麻煩。”
“這宗周地位非同一般啊。”
“說起來柳家這次也是惹了麻煩了。。。”
“說到柳家,昨晚還有一件麻煩事,柳家的少爺把那個郭家那個女婿打死了。”
聽到這裡搖著扇子閉目養神的張老太爺睜開眼,道:“薛青嗎?”
說話的男人應聲是,道:“是。”
張老太爺皺眉道:“什麼時候的事?”
男人道:“好像就是在雙園出事的時候,他們就在雙園附近的鎮上。”
張老太爺道:“這未免太巧了吧?到底怎麼回事呢?”
孩子們之間的事不能跟宗周的事相比,所以聽到這個訊息也只是一聽而過,具體的並未打聽,男人道:“蓮塘和雙桐聽到訊息已經去郭家了。”喚小廝,“看他們回來沒。”
小廝領命去了,不多時張蓮塘跟著過來了。
張老太爺道:“真的打死了?”
張蓮塘對在座的長輩施禮,才道:“沒有,傷的有些重,性命暫時無礙。”
張老太爺稍微鬆口氣,道:“性命無礙就好,我老年人最見不得這少年人出事。。。傷到哪裡?”
張蓮塘略停頓一刻,慢慢的抬手按在右肩頭,道:“從這裡刺穿了。”只一按,似乎都覺得有些疼,刺穿的滋味可想而知。
張老太爺點頭道:“那傷的的確重,怎麼回事呢?”
張蓮塘道:“說是因為賭詩打起來的。”將先前端午節的事講了。
在場的老爺們倒是都知道競渡歌,只是不知道原來是這個起因。
“裴焉子兩次都在場,這件事是他親口說的。”張蓮塘接著道。
張老太爺搖搖頭,將摺扇扔在一旁,道:“輸人又輸陣,柳氏這一代也不過如此了。”
“柳家怎麼做?賠禮道歉了嗎?”一個老爺問道。
張蓮塘搖頭道:“沒有,柳家說是薛青痴纏,又說是他先動手的,所以態度很強硬。”
張老太爺哼了聲,道:“倒是柳之翰這狂老兒能做出的事。”
一個老爺道:“傷了人反說人家痴纏這沒道理吧。”
張蓮塘默然一刻,道:“有的。”
噯?老爺們有些意外看向張蓮塘。
張蓮塘道:“其實,他們一開始不是賭詩,應該是去了雙園。”
雙園,在場的老爺們眼神一凝,昨晚的雙園,他們竟然在?那這可不是小事了。
張老太爺也看向張蓮塘。
張蓮塘道:“大概的確是薛青痴纏春陽的,因為薛青要春陽少爺幫忙去雙園見個人,所以春陽少爺昨晚才會主動去雙園,不出我所料的話,他還將薛青偷偷的帶了進去。”
張家的老爺們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