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於被那動靜弄的坐起身來,惡狠狠的把枕頭丟在地上,暗道,到底是誰他跳了起來,不住的想著,除非門外的是陳珂,不然他一定給那個人好看擾人清夢,太可惡了等他憤怒的開啟門,看到了門外那個俏生生的人兒,突然愣住了。不過,他的臉頰瞬間爬起了一絲得意的笑容,翹著嘴角,問道:“哎呦,我說是哪個風吹來的人呢。怎麼,昨天沒在我這裡呆夠?”
門外那人,準確的說是門外那個女人,竟然是薛冬青她竟然來了
楊致遠恨這個女人入骨,如今,終於靠著正大光明的商業競爭贏得了他想要的勝利,再次面對這個女人,他竟然是有了一種將自己過去的失敗全都清洗乾淨的感覺。
他贏了。
薛冬青兩隻眼睛紅腫,她眼眶裡還帶著淚,惡狠狠的道:“楊致遠,你太狠的心”
楊致遠眉毛一皺,突然捏起了她那柔軟的下巴,將她的面孔挨近自己,冷酷的道:“狠心?這都是你和你父親給逼出來的你知不知道我之前,到底有多愛你。你知不知道我愛你?你知不知道,啊?可是,你給了我什麼?逼死我父親,搶了我的家業,你就像是在我這裡插了一刀,這裡這裡”
楊致遠一邊吼著,一邊拍著自己的心臟位置,拍的山響,似乎想把所有的怨氣全都嘶喊出去,嚇的薛冬青的眼淚再次流滿了臉,卻依舊頑固驕傲的仰著頭,任由他捏著自己的下巴。
“哭?你還哭?就是當初信任了你這張梨花帶雨的美麗的小臉,我才深陷下去。如今,你還想拿它來威脅我什麼?或者,來告訴我什麼?告訴我,你當初接近我,就是為了搞垮我家的產業?啊?”
薛冬青那彷彿天使一般的面龐也隨著兩人之間戰火的升級而變得惡狠狠了起來,她大罵:“楊致遠你不得好死”
楊致遠毫不在意,笑道:“我只不過將我的東西奪回來。你,還不明白?”
薛冬青彷彿立刻從天使變成了魔鬼,她衝著楊致遠嘶吼道:“那是我的,我的只要我一畢業,我就會慢慢的接任我父親的班,那億萬的財富,那價值連城的珍寶……那些都是我的你搶走了它,你搶走了它楊致遠,你該死你該死知道嗎”
她的俊俏的臉扭曲著,絲毫沒有了以往的美豔,她咬著牙,狠狠地道:“楊致遠,至於之前,那是你自作多情你以為,就憑你真的配得上我?呸你是什麼東西?嗯?一個小珠寶行老闆的兒子,真的以為能上演公主和乞丐的愛情故事?你真天真你知道嗎?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振中實業的大小姐大小姐”
“如今,你居然就為了這個,來毀掉我的家業,毀掉我的人生楊致遠,你比我更自私別跟我談什麼父仇,你以為你父親真的很值錢嗎?你只不過是在滿足你的私慾你這個混蛋”
楊致遠見她彷彿瘋狗一樣到處亂咬人,狠狠的鬆開了手,還在自己的衣襟上擦了擦,冷笑道:“呵,你這個可怕的,自私的,利益燻心的女人別再從我面前提你狗屁的自私宣言了,好嗎?”
“給我滾出去滾出我的珂美你,已經沒資格跟我說話了滾”
楊致遠冷靜無情,立馬下達了逐客令。
薛冬青有些喪失理智的發洩了一頓,好像終於清醒了,突然認識到了自己的愚蠢:現在,楊致遠已經吞併了自己父親的產業,現在,自己一無所有憑什麼來與楊致遠鬥?他現在完全有資格去叫保安將自己拖走啊她的眼珠突然轉了轉,心中突然冒出來一個匪夷所思的想法:只要自己嫁給了楊致遠……那這些豈不是還是自己的?不行,我要是現在走了,絕對不會再見到他了我不能走,不能走她這麼想玩,突然嗚嗚的哭了起來,哽咽道:“致遠……我也是一時糊塗……你可知道,我是多愛你……當初,你知道我是多麼無奈……如今,你又這樣對我,我的心很痛你知道麼?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