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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都能難免不了記性不好。”

皇甫岑不知道崔鉅業話中所指之事,但卻知這是崔鉅業故意譏諷,開口道:“是嗎,對待手下敗將,談不上什麼忘恩負義。”

崔鉅業聞此,笑著看向方才太學之中那為首的那一人。

那人開口道:“也是,不知道哪來的野種,冒充安定皇甫老將軍的後人。”那人看向皇甫岑,嘴角抖動,嘲弄之意頓現。

“你說什麼?”皇甫岑臉色一陰,很少有人在自己面前提起自己的家世,即便是自己的師長也不曾在自己面前提及這些事,而眼前這個傢伙竟然敢當著自己的面,說著自己的痛楚,而且竟然含沙射影的罵自己是野種,他是不想活了。皇甫岑緊緊握住自己的拳頭,一時間血脈上湧,很多種情愫都在上揚。

只要面前的這個傢伙膽敢在胡說一句,皇甫岑不介意大開殺戒。一條人命而已,皇甫岑相信自己還是有能力擺平的。

“我說有些野種痴心妄想冒充安定皇甫家的人,也不擦亮你的狗眼看看,大漢皇甫規老將軍,當年是何等英雄豪邁,對抗宦官,從未低過頭,可是”那人回頭衝著崔鉅業,相視調侃著一笑道:“可是有些人,打著安定皇甫規老將軍的旗號,不知羞恥的投靠宦官,深入鴻都門下,為虎作倀,你們說,這種人是什麼?”

“小人而已。”崔鉅業一笑,衝著那人鼓鼓掌,讚道:“宗師兄,說的好。當贊,當贊!”

“小人。小人。”

“哈哈。哈哈。”

崔鉅業和那人笑完之後,身旁的太學生們紛紛把頭轉向皇甫岑,肆意的嘲笑著。

“你們你”毛弘氣憤不過,用手指著面前的太學生,然後怒氣哄哄的嚷道:“誰是小人,誰忘恩負義了?你們血口噴人,休要在這裡含沙射影。”

未等說完,皇甫岑伸手攔住崔鉅業。

“哎呦,哎呦,這事都不知道,還把自己當做讀書人呢?”崔鉅業轉頭對著毛弘嘲弄道:“說你孤陋寡聞,你還別不承認,當年要不是我們太學生積極營救,皇甫規老將軍恐怕早就身陷囹圄,被宦官陷害了,呵呵,你說要是皇甫規老將軍的後人,他有必要來此,堂而皇之的說些什麼嗎?”

崔鉅業此言不假,漢桓帝延熹五年(162),皇甫規因為不願行賄當時的中常侍徐璜、左悺,結果被徐璜、左悺以賂降群羌之罪下獄,幸而得到當時的太學生張風等三百人上書,才能倖免遇難,得以卸任歸家。說起來,當時的太學生確實對安定皇甫一脈有恩。

只是這些事情,皇甫岑所知不多,毛弘就更不清楚了。

“呃。”毛弘一怔,轉回頭看看皇甫岑,沒有絲毫反對之意,心中也無把握,只好掩飾自己的尷尬道:“既是當年太學生對皇甫規老將軍有恩,我們自然承認,但關我們洪都門學什麼關係,同為讀書人,你們怎麼好意思上我們鴻都門尋釁滋事。”

“哎呦喂!”崔鉅業轉回身,流氓本色再現,轉回身看著自己的同伴,笑道:“他說他們洪都門生也是讀書人?”

“哈哈。”圍觀的太學生鬨然大笑,然後轉回身看著自己身邊的同伴,相互鄙夷的問道:“他說他們也是讀書人,我沒聽錯吧。”

“呃,還真是我們的耳朵出了毛病。”幾個年輕的太學生相互要咬舌根,嘲諷道:“一群小毛賊,也能稱得起讀書人,你們知道什麼是讀書人嗎?”

“抱歉,你們說什麼,我沒聽清楚。”為首的太學生,轉回頭看著毛弘,仗著自己身高,以居高臨下的氣勢威逼著面前的毛弘。

“這。這。這。”毛弘本就是寒門出身,氣勢上就弱了這些人許多,此時又一聽這人這麼說話,氣勢有些弱的退後了幾步,求救的看向皇甫岑。

皇甫岑到沒有急於開口解釋或者挑釁,只是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