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不到看病吧。”
溫言見狀也不好繼續糾結,只好先給人看病起。
李大豐站在最前面,剛剛就是他不樂意發聲的。
這會兒見溫言終於準備開始看病了,頓時就開心的擠到溫言面前:“我先我先,我都等多久了。”
被他擠得差點跌倒的女人氣道:“擠什麼擠,大傢伙一塊來的,怎麼就你等的久啊?”
李大豐眉頭一豎,正要破口大罵,就聽女人身後傳來輕飄飄的一句:“喲,我說是誰在這兒擠呢,原來是你李大豐啊,哎我可記得你好像說過,獸醫只配給畜生接生,你是寧可病死也不讓獸醫碰你一下的呀。你這會兒在這擠什麼呀,難道是說是你家裡養的哪隻牲口要生了?”
這話一出,周圍頓時就鬨笑一片。
李大豐面色通紅的瞥了眼溫言的臉色,見他面色如常才鬆了口氣。
“我說的那是李大元,又不是說溫醫生,你懂個錘子,溫醫生你別聽他們瞎說,我那都是多久以前說的話了,可不是針對你呀,你別搭理他們。”
溫言微笑點頭:“嗯,沒事,不過李大元是我師傅,就是他帶我入門的。”
李大豐聽到這個回答,麵皮僵了僵,好一會兒才又笑道:“那可太有緣份了,算起來李大元也是我堂兄弟呢。”
溫言沒想到這人居然還和李大元有這麼一層關係,不過他也只是不在意的笑道:“哦,那確實是緣份,把手伸出來。”
李大豐見溫言還願意給自己看病,吊著的一顆心可算是回了肚子裡,急忙把手伸了過去。
溫言一邊探脈,一邊隨口問道:“你那兒不舒服?”
李大豐這會兒倒是開始支支吾吾了起來:“就……你看看我身體裡哪兒不對勁。”
溫言開始沒太聽懂,直到探脈發現他腎經淤堵才終於懂了。
“你這……不對勁的地方還挺多的啊。”
李大豐聽到溫言這麼一說,頓時就愣住了,他原本只是想治一下不舉的毛病,但是照醫生的意思,自己這是一身的毛病?
“溫醫生,那我還有救嗎?”
溫言見李大豐的神情就知道他沒聽懂自己的暗示,只是迫於在場人數太多,自己也不好把話攤開了說。
李大豐見溫言皺著眉看著自己,心更往下沉了沉:“我這是,沒救了?”
溫言嘆了口氣:“不會,你到裡面來躺著,我先替你扎幾針。”
李大豐心底惴惴不安的躺在溫言身後臨時鋪就的小床上,越想越怕:“溫醫生,剛剛衛國都只要坐著就能扎針,我這是不是病的很重啊?”
溫言攤開剛得的針灸包,正一臉痴迷的看著那套排列整齊的銀針,聽到這話,回頭看了眼身後的眾人,這才湊近李大豐耳邊低聲道:“只是剛剛在外面不方便說話,你不是想治不舉的毛病嗎?”
李大豐老臉一紅,有些不安的瞥了眼幾步之外的人群,見他們似乎沒聽見這邊的對話,才算放下心來,衝著溫言輕輕的點了點頭。
溫言老神在在:“放心吧,問題不大。”
說罷,溫言就伸手取過一根銀針放在火上細細烤著,順道暗戳戳的同曜皋吐槽:“這才叫針灸啊!你瞧瞧我之前用的那都是些啥啊。”
曜皋樂道:“繡花針唄,有的用都不錯了,從前你……你的前輩可都是用氣勁替人針灸的呢。”
溫言猛地抬頭,眸子晶亮:“氣勁針灸,那不就是點穴?我想學!”
曜皋被他這幅模樣逗得噗呲一聲笑出來:“可以,按你如今的氣勁運用程度,學習點穴倒也輕鬆,回去就教你罷。”
溫言忙在心底一頓誇讚,樂呵呵的拿著針去扎李大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