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鬧劇過了沒幾天,就迎來了春節。
這天一大早,溫言正在打坐呢,就被溫家幾兄弟瘋狂敲門的聲音逼得不得不提前收式去開門。
溫興國看見溫言開門,興奮地放下半舉著的手去拉他:“言言,快跟我們一起去看東子。”
溫言一愣:“東子?呂曉東嗎?他回來了?”
溫興國興奮的說:“是呀!東子回家過年了,還帶了好多新奇玩意和零食呢,你快點兒,去晚了就沒吃的了。”
溫言剛要抬腿,曜皋的警告就傳入耳朵裡:“別去,忘記我和你說的天童子了嗎?溫興國他們去沒關係,但是你已經是一隻腳踏入修行的人了,承擔不了那麼大的因果。”
溫言聽到這話,頓時就捂著肚子蹲了下去:“大伯,我肚子疼,你自己去玩吧,我想去茅廁。”
溫興國本來是一臉興奮的表情,聽到溫言這麼說,十分擔憂道:“言言你怎麼了,吃壞肚子了嗎?會不會很疼啊?”
溫言忙說:“沒事,我去趟茅廁就好了。”
最後,溫興國還是一臉心疼地攙著裝病的溫言進了茅廁後才離開。
溫言越想越不對:“之前不是說呂曉東要在那道觀邊上住上一年嗎?這會兒還不到半年他怎麼就回來了?”
曜皋聲音懶懶的:“我怎麼知道,等溫家那幾個小屁孩回來後你問問不就好了。”
溫言應了一聲,回到房間後心底還想著這事。
曜皋見溫言回房後也沒心思打坐修煉,就把小人參精給丟了出來。
溫言藉助半空中自由落體的小人參,滿頭問號:“小任盛你幹嘛呢?”
小任盛也很委屈,癟著嘴告狀:“不是我自己出來的,是曜皋老大把我丟出來的。”
溫言聽到這話,頓時就啞巴了,只能抱著哭唧唧的小人參精細細安撫。
過了半晌,曜皋才開口:“心情好些了嗎?”
聽到這話,溫言愣神了片刻後才說話:“你就是怕我心情不好才讓小任盛出來逗我開心的?”
“差不多吧,怎麼樣,心情好些了嗎?”
溫言感受著被人放在心上注意的溫暖,輕笑了聲:“嗯,好很多了。謝謝你!”
曜皋不自在地咳了聲:“剛好今天家裡的小孩都去呂家玩了,要不我們去山上吧?你之前不是說想去山上抓野味嗎?”
溫言聽到這個提議,心下微動,嘴上卻說著:“是想抓野味,可是你不是說了不許我用空間抓野豬嗎?我總不可能用拳頭吧!”
聽到溫言這麼說,曜皋又是一陣咳嗽,過了半晌才磕磕絆絆的開口:“那啥,其實你要用空間抓野豬我也不能攔著啊,你高興就好。”
溫言聽到這個回答,心底又是一陣暖和,就像是在大冬天被人往懷裡塞進來一個剛出爐的烤紅薯似的,暖和又甜蜜。
五分鐘後,溫言穿好外衣就往山上去。
才剛走到山腳下,溫前眼前就自動出現了個大箭頭,上面是一個豬頭的標誌。
溫言興致勃勃地搓了搓手:“小任盛,快報資訊,這頭野豬多高多重多少肉?”
話音未落,溫言視野裡的豬頭旁邊就出現了一串字元,分別表示野豬的身高體重和含肉量。
溫言滿意地直點頭,智慧,小任盛真的是太智慧了!
結果溫言卻差點兒被這個智慧的人參精給擺了一道。
溫言跟著箭頭來到野豬的標記點,只是還沒等他靠近蹲下,左前方就傳來一陣衝撞聲。
溫言知道自己這是暴露行蹤了,這會兒就是他想爬到樹去躲也來不及了,乾脆就往右跑。
只是溫言沒想到在這兒的野豬不止一頭,而是一窩。
顧名思義,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