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恨杏思,不如桃杏,猶解嫁東風”
鳳棲閣內,林阮阮手拿書籍,半躺在軟榻之上,喃喃的念道書中之詞。
一旁侍奉茶水的映柳不解問道
“姑娘,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像桃花,杏花都能與每年的春風相遇,一年一度的融合,而我們女子與心愛之人卻不能相守,只能相思化為流風。”
映柳竊笑著似是看穿林阮阮的心思,
“姑娘這是想嫁人了吧。”
林阮阮停頓了幾許,想起主人的臉,她無奈的喃喃道,“我想嫁的人,今生怕是不會娶我了。”
映柳猛的想起那日在將進酒樓的事,她趕緊緊閉雙嘴,不敢開口,生怕自己說錯話,映柳想起那日在將進酒樓內,林阮阮盯著那個白衣少俠看,那白衣少俠的天人風姿,映柳還記憶猶新。
林阮阮繼續悲傷的看著亭子外,池塘內的小船。她雙眼憂思道,“我這樣的身份怎能甘心讓他娶我這般女子,我與他怕是.....”
......
“你與他怕是此生無緣了!”
一聲嬌柔魅惑的女人聲從鳳棲閣的門外傳來。
林阮阮嵌起身,探頭望去,只見一名妖嬈的女子身著一席黃色紗衣,露著纖細小腰,衣衫勾勒得她的身形玲瓏有致,黃色的輕紗衣衫愈發顯得她面板白皙,一雙玉腿皎白在衣衫間若影若現,腰間掛著一縷鈴鐺,叮鈴作響,紅唇似嫣紅柔軟,實在是嬌豔欲滴。
只見她從閣中踏入院中亭內。
林阮阮略施粉黛,面容些許發白,她抬頭驚訝詢問道,
“花影蘿,你怎麼來了?”
“怎麼?我不能來嗎?”
一旁的侍女映柳見狀,不敢說話,林阮阮起身站起,紅色裙紗落地搖拖起長長一截。
此時,亭子下的河水裡映著紅衣與黃紗在亭子內,身影搖曳浮動,此景甚是好看。
林阮阮輕聲道,“映柳你去備些西域的果乾和馬酒來。”
“是,姑娘。”
接到林阮阮的吩咐,映柳慢慢退身下去。
.....
花影蘿,纖長的大腿搭在亭子的欄杆上,身體坐在椅子上,風吹著腰間的鈴鐺叮鈴作響。
“李無生?”
林阮阮見她說出那個將進酒樓內那個神似主人的人,她頓時內心有些疑惑,可面色卻沉著冷靜回道,“你也知道他?”
花影蘿豔笑著,不屑的口氣說道,“哈哈哈我何止是知道他,我與他交手了兩次,第一次他還把裙子撕碎了。”
林阮阮驚惑著道,“你們?做了什麼?”
花影蘿雲淡風輕的說道,“前幾天,就在龍清寺。”
林阮阮起身難以置信的神情,“寺廟裡?你們?”
花影蘿把玩著腰間的鈴鐺,“寺廟裡,我們交手了一番,這小子從我花影蘿手上竟然帶走了溫詞,真是可惡之極。”
林阮阮聽出來似是敗下陣來的花影蘿,她繼續追問著,“所以你們?沒做別的?”
花影蘿似是在她的追問下,發現了什麼,她眼神嬌媚的看著林阮阮,紅唇嬌氣的詢問,
“你以為我們能做什麼?你,以為,我和你的心上人會做什麼?”
林阮阮立馬陰冷的說出一句,“他可不是我的心上人,他怎麼配?只是有幾分神似罷了。”
花影蘿繼續把玩著鈴鐺聲聲作響,唇紅齒白的模樣惹人目光。
“喲,我們堂堂江南道第一才女的痴心妄想都掛在臉上了,這個李無生神似你的主人?真的假的?”
林阮阮冷冷的口氣厲斥道,“關你屁事,花影蘿,自掃門前雪,你的藏風閣主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