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不算什麼。
可還沒開始就腹死胎中。
只是經過他這幾天的仔細思索之後,他覺得又不太像是杜澔。
畢竟哪有這麼玩人的?
有這麼多機會搞他,怎麼偏偏就在他想要離開津門的時候搞他?
故而趙師奇覺得斷不可能是杜澔,真要是這人,他覺得這人怕不是腦子有病。
所以剔除這一選項後,他另外想到的就是青幫其他大佬。
畢竟以往內鬥他也蠻兇的,也沒少得罪人,被人搞很正常。
只是每天給人送菜送飯的就是沒見自己,趙師奇就感覺納悶了。
自己都這樣了,用得著這麼熬鷹嗎?
所幸到了今日,他就有些躺平了。
就在他躺在稻草鋪設的床榻上,雙手枕著腦袋,悠閒哼著不知名小曲之際。
隱約間他聽到一陣腳步聲,他算了算時間。
“不對,這沒到飯點!”
他瞬間從床榻上下來,整了整自己的儀容,只是依舊難掩被關了好幾日的邋遢形象。
同時臉上做著表情管理。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對方哪怕和自己有仇,既然遲遲不對自己動手。
那多半自己還有利用價值,表現好點,服軟就服軟,總之笑臉相對,活命才是王道。
伴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他也是來到門口,臉上綻放出燦爛笑容。
可隨著房門開啟,趙師奇那笑容肉眼可見的僵硬住了。
隨後這笑容就有些怎麼也維持不住的架勢,並且開始止不住的抽搐。
嘴唇哆嗦,雙腿打著擺子。
下一刻,一股尿騷味就從他褲襠下瀰漫出來。
杜澔皺了皺眉,瞥了眼身後的阿豪,“阿豪,他最近每日都是在這裡方便的?怎麼還有尿騷味?”
阿豪趕忙解釋,“澔爺這您可就冤枉我了,我這沒經過您的同意,也不至於虐待他啊。
您看那邊我就給他準備了夜壺,每天一換的。”
說著阿豪還指了指床榻方向,角落那兒剛好擺放著一個夜壺。
但這會已經不用他解釋,杜澔就已經明白怎麼回事了。
只是他更加費解了。
皺眉看著眼前這副膽小如鼠模樣的趙師奇,
“你就是趙師奇?你把腦袋抬起來我看看!”
不怪他不信,實在是印象中的趙師奇還是很有大佬氣魄的。
“澔澔爺”
趙師奇顫巍巍抬起頭,臉上已經有些絕望。
“還真是你”杜澔說完就陷入了沉默。
樣貌是能對上,但神態氣質完全不像,不知道的他還以為趙師奇有個同胞兄弟。
沉默片刻,杜澔扭頭朝外走去,“阿豪,讓人給他洗個澡,順帶換一身乾淨的衣裳,再帶他來見我!”
“是澔爺!”
:()民國江湖,一刀砍翻這亂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