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厲爺不能動!”
杜澔搖搖頭。
猴子一愣。
“澔爺為啥啊?咱們可不怕他們!”
猴子有些不解,這可是報仇的好時機。
杜澔還是搖搖頭。
“就算要幹掉厲爺,也得等他卸任一段時間後才能動手。
現在動手,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是咱們動手的是嗎?”
說著杜澔頓了頓。
“再說了,厲爺卸任,還真不見的是好事!”
“哦?澔爺這何從說起?”
“哼!厲爺我們好歹還算是知根知底。
厲爺老了,本身就比較求穩,不喜歡超出他預期內的事情。
往往都是能忍則忍,得過且過也就過去了。
可新任的督察處長,可就不一定那麼好打交道了。
要是個年輕人,那血氣方剛的少不得要惹出不少動盪。
總之最近打聽打聽,看來新來的督察處長到底是何許人也。”
“是!澔爺!”
猴子點點頭,也是意識到自己可能想的太簡單了。
倒也沒到次日,僅僅傍晚,猴子還沒調查出什麼來呢。
結果舒秘書就過來了。
“咦,老舒哈哈,稀客稀客啊!來坐!”
杜澔笑著和舒秘書拱了拱手便是伸手示意。
對於杜澔這兒,舒秘書也是輕車熟路一點也不把自己當外人,笑著坐在杜澔對面。
耳邊聽著樓下秦腔蔣調的曲子,不由輕聲哼了哼。
杜澔笑著給對方斟茶,兩人雖說多日未見,但這關係倒是不見生疏。
畢竟都清楚雙方早就是一體。
“喝茶喝茶,對了老舒你這不是飯點才過來,看樣子是有事?”
杜澔推了推桌上的茶盞,這才笑著看向舒秘書。
聞言舒秘書端起茶盞先是呷了口茶,這才笑著點點頭。
“確實是有點事,想來厲爺即將卸任的訊息你這邊應該知道了吧?”
“嗯,有所耳聞。”杜澔點點頭。
“那就好,不過我可得提醒你,厲爺剛一卸任,你可別搞出什麼意外來!”
舒秘書神色嚴肅的看向杜澔。
也不怪他刻意過來提醒,實在是他對杜澔太熟悉不過。
而且厲爺不能死,起碼現在不能死。
畢竟人家身為高官退下來,要是他突然暴斃,那肯定會讓許多高層都有些不滿!
這可是觸及了那些大人物的逆鱗。
畢竟你前腳可以做,那再有這種事,別人是不是也會這麼做?
那他們這些大人物豈不得寢食難安?
“呵呵,老舒你就放心好了,我本來就沒打算殺他!
厲爺是個聰明人,我對聰明人一向沒什麼惡意。”
杜澔擺了擺手,一副壓根就不想和厲爺作對的樣子。
看的舒秘書有些狐疑。
“對了,老舒我反倒還有事想問你了,那個新任督察處長你可知是誰?”
“嗯,這我倒是知道一些,據說是姓閻,乃是那東京內務省警察講習所畢業。
此前也是前面幾個批次留洋的。
南方人士,具體哪裡的不清楚。”
“南方人?津門督察處處長怎麼會用南方人?”
杜澔有些詫異。
要知道這年頭可不需要地域避嫌這種事情,許多地方都講究任人唯親,當然也需要一點才華,總不可能真派個草包上位吧?
當然這年頭也不會讓津門人擔任津門高層的職務,大多會選擇北方中原人士。
總之不會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