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吧。
不過,這樣做的目的何在?真是讓人猜不透。
那鬼和周佑宸之間到底有什麼關聯?
高福利知道孟夕嵐還惦記著明德宮那邊,於是又道:“太子那邊……一直都沒什麼訊息,聽說文郡王每次過去都是陪太子下棋而已,奴才們都不能靠近,只能遠遠地守在外面。奴才無能,只能打聽到這麼多。”
看來,要想知道他們在聊些什麼,還真是困難啊。
“你辦的不錯。是我給你的任務太難了。”孟夕嵐撫了撫額頭,心想,也許以後等到褚靜文進宮之後,自己才能有機會知道得更多。
……
午時剛過,明德宮內一片寂靜,唯有清脆的落子聲。
太監和宮女們遠遠退到一邊,背過身去,一動不動,彷彿是這宮中豎立的擺設。
周佑平和周世禮各執一色,對壘佈局。
“看來這盤棋,我又要輸了。”周世禮淡淡開口,將黑子捏在兩指之間,細細摩擦,猶豫不決起來。
周佑平輕聲一笑:“不,應該說是堂叔您又讓了我一局才對。”
周世禮聞言,跟著落下手中的棋子,將這局棋徹底結束。
周佑平把玩著手裡的白玉棋子,望向他道:“堂叔真是大方。每次都把贏得了的棋,故意下輸,成全對手。”
“成全別人也是一種美德,更何況,我成全的不是別人,而是太子殿下,我們北燕未來的明君。”
周佑平微微挑眉,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堂叔這話是在寬慰我?還是在恭維我?”
“可能兩者皆有吧。”周世禮淡然一笑。
周佑平有些掃興,擺擺手:“那就別下了,我懶得看你再輸。”
“太子大婚在即,本該高興才是啊。為何最近情緒不高啊。”周世禮不急不躁,緩緩發問。
“哼!有什麼可高興的?左不過就是場無聊的政治聯姻而已。”
“既有佳人相伴,又能贏得人心。這難道不值得高興嗎?”
周佑平將手裡的棋子重重扔回棋盒,彷彿根本不在乎它是不是用玉做的。“女人這東西,本太子從來不嫌多,可我不:()帝業鳳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