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長卿望著面前的孟夕嵐,完全看不出來,她的真面目究竟是怎樣的?
孟夕嵐字字聽得真切,只是微微而笑:“的確,因為身不由己的處境,我的確利用了大人的能力,但最起碼我還是坦誠的。而且,我對大人並無惡意,也從未想過要連累你和你的家聲。”
焦長卿對她的解釋,毫無反應。
惡意,有時隱藏得很深,深到連當事人之間都無法察覺。就像是身體裡隱藏的病因,可能會在最不經意間出現,毀掉一切。
“我對大人的信任,是我一直求您幫忙的原因。我說過,我希望可以和大人交個朋友……”這次她還未說完,焦長卿就開了口:“微臣惶恐,微臣只是個太醫,憑能力做事,憑醫術救人,無心高攀。所以,還請公主殿下行個方便,待您身體恢復之後,換一位太醫來為你診治,護您周全。”
他不想再被她利用了。所以,他們還是徹底劃清界限為好。
孟夕嵐望著他嚴肅而冷漠的臉,不由輕嘆一聲。“看來,大人對我的成見頗深啊。好,既然大人不願意和我論交情,那麼,人情債這裡,還是算算清楚的好。這次的事情,全靠大人的幫忙,所以,我欠大人一個人情。”
既然,他是塊倔強的硬骨頭,那麼,欲速則不達,還是慢慢來吧。
“不必,微臣只是奉命行事,談不上什麼人情。公主無需介懷,更不必放在心上。”焦長卿不為所動,態度依然堅決。
孟夕嵐眼中波光一凝,語氣不自覺地冷了幾分:“該算的還是要算。我最不:()帝業鳳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