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便知道他是有備而來。
看著是沒什麼心機,但是這嚴防死守的勁兒,可不是隨便裝出來的。
高福利臉上的表情,變得陰沉沉的。
他撂下茶碗,低聲說道:“不對吧。看來你的朋友,並不是我的朋友了。”
“嗯?”小東子稍微反應了一下,頓時變了臉色。
高福利不準備客氣了,拍拍手,示意門外候著的人進來。
那都是些身高體壯的年輕人,一看就是練武之人。
小東子的手不自覺地哆嗦起來,新整理只覺不妙。
“高公公,不……高老爺,您這是什麼意思啊?”
高福利抬抬眼皮,臉上仍是笑盈盈的:“咱們都是宮裡出來的人,我本不想動你的,可惜,你一句實話都不肯和我說。我也只能另想辦法了。”
他說完吩咐身後的人,鉗住小東子,見他押了起來:“把他關在地牢,讓他看看眼。”
他的府內有一處地牢,那是他自己修建的。
裡面關著的人,多半都是得罪過他的人。
高福利是很有手腕的人,他知道如何讓人開口說真話。
小東子心裡害怕,還未等他下手,便忍不住說了實話。
果然,他背後藏著一個人,而這個居然真的和威遠侯府有關。
……
又過了幾日,孟夕嵐得到訊息,妹妹孟夕喬的身子每況愈下,居然一病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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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見她,她只是憔悴,看著並無大礙。怎麼突然就病倒了?
還有,她的孩子如今也在病中,這一切也太過巧合了。
每每到了這種時候,能為孟夕嵐分憂的人,便只有一個,那就是焦長卿。
他提前聽到了些風聲,便提前準備起來。
不過,這件事情並不如孟夕嵐想象得那麼順利。
當焦長卿出現在威遠侯府門前的時候,他居然吃了閉門羹。
皇后娘娘體恤自家姐妹的用心,就這樣被威遠侯府的人給漠視了。
焦長卿有心堅持,但又不得不回宮覆命。
孟夕嵐見他無勞而返,心中有了計較。
這不是拂了她面子那麼簡單,他們必定有所隱瞞。
這麼多年,一直相安無事,他們為何突然起異?
孟夕嵐沉得住氣,又讓焦長卿去了一趟。
這一次,威遠侯府總算是懂得了待客之道。
他們招呼著焦長卿進去,喝茶用飯,卻就是不讓他給孟夕喬看病。
焦長卿心裡很清楚,他們並不歡迎他的到來。
只是焦長卿萬萬沒想到,老侯爺居然親自見了他。
老侯爺今年也有六十三歲了,身子骨還很硬朗,身形偏瘦,後背挺直。
“微臣見過老侯爺。”焦長卿恭恭敬敬地行禮道。
老侯爺肅著一張臉,看著焦長卿,抬了抬手,示意他起身說話。
“焦太醫,咱們也有日子沒見了。”
他們的關係並不近,說起來只是有過幾面之緣。
“老侯爺身子康健,見不到微臣是好事。”焦長卿淡淡回應。
“好,焦太醫今兒讓你白跑一趟了,回去之後,請你向皇后娘娘帶個話兒,就說我感激她的體恤和用心。”
老侯爺用一副平淡的語氣,想要讓他離開。
焦長卿應付這種場面,也不是第一回了。
“老侯爺,微臣是奉命而來,沒見過夫人,實在不好回去交差。”
老侯爺聞言輕輕一笑,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
“焦太醫,您可是皇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