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逍遙子啊。難道說你連逍遙子都忘記了?呵呵,他可是我的老朋友了。怎麼樣,你要不要留下來?”城主的神態和語音裡都聽不出來有什麼惡意。
月絲雨有些猶豫了。
如果飛鷹城城主真的和逍遙子是老朋友,她倒是真的想留下來。愛屋及烏的慣性思維,只要是和逍遙子有著關聯的人,月絲雨的戒備心理立即就減去了不少。
“你說你是逍遙前輩的老朋友,有何為證?”月絲雨終於沒有忘記最後的一點警戒。
“呵呵,呵呵,你這姑娘真有意思,我說和逍遙子關係不淺,就肯定不淺。我堂堂一個飛鷹城城主,難道還會存心騙你這個小丫頭不成?”
“這……”月絲雨又信了七分,“那好吧……”
飛鷹城城主的眼底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喜色,但只是一閃而逝,轉眼就消失無蹤。這縷喜色,卻被鄭潛逮了個正著。
“慢著!”鄭潛挺身而出。
“怎麼?”飛鷹城城主有些不悅,但是他還是裝著若無其事。
“前輩既然是逍遙子的老友,那麼相信也應該知道她現在的任務。她現在能和我們走到一起,其實是因為她在亂葬崗的時候身負重傷,差一點就一命嗚呼。她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我希望前輩能給我們一點時間,讓我和她一起將這次任務完成了,再來飛鷹城向城主請罪,不知城主意下如何?”
鄭潛的意思,是先出了飛鷹城再說。
飛鷹城內雖然祥和,但是,卻不是他們的居留之所,這點很快鄭潛就感覺出來了。
鄭潛在城主到來之前,早也用霸氣感知探測過了城主的實力。
很奇特的是,他的霸氣感知裡竟然是一片空白,這隻能代表一個意義。
城主的實力已經達到了霸帝的水準!
他聽蛛背鐵螳說過,在神罰之地,是自從逍遙子來了之後,才出現了霸帝強者。由神而為人,還能保留霸帝的等級,這個機率是非常小的。
鄭潛很清楚自己的霸氣能達到怎樣的程度,他測不到的等級,除了神之外,就只有一個霸帝。所以,他已經很確信,飛鷹城城主是一個霸帝,這個等級的人,不是現在的他們能應付得了的。
他們三人,兩個霸皇,一個高階霸宗,對於霸帝而言,實在沒有半點威脅,就像是人家手裡的一個麵糰一樣,想怎麼捏就能怎麼捏。
一切還是從長計議為好!現在最緊要的事,是先脫離飛鷹城城主的掌控。
“呵呵,呵呵,小夥子,你很聰明,但是你不夠誠實!”飛鷹城城主,才真的是一副無所不知的鎮定。
飛鷹城城主看鄭潛的眼神很平靜。這份眼神在鄭潛看來,卻是另一種感覺。
這種眼神不是平靜,而是如飛鷹隊小隊長一直掛在嘴邊上的“一切盡在我的掌握”的鎮定自若。
鄭潛的眉頭鎖了起來。
月絲雨得到了月鼎的殘片,這件事只有他們三人和亂葬崗丟失殘片的人知道,可看現在飛鷹城城主的表現,這件事他也像是早有所知一樣。
亂葬崗和飛鷹城敵對,飛鷹城城主怎麼可能會知道這件事呢?
而且,以飛鷹城城主霸帝的實力,怎麼可能平不了亂葬崗?難道說亂葬崗之中,另有高人?或者說還是另有隱情呢?
鄭潛的眼神和城主的眼神相撞,兩人都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到一些東西。
“城主,人,你一定要扣下來?”鄭潛沉聲問。
“小夥子,你這話說的就很見外了。我不是扣人,而是誠心相邀。你說對不對,姑娘?”飛鷹城城主更加和善的向著月絲雨道。
“我們三人同來同往,既然你想要她留下來,那麼我們也不能走!”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