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仁斌走後,我心有餘悸,扭頭去看旁邊的柳絮,質問她,“你怎麼不提醒我?”
“提醒了,你睡得太死了。”
“怎麼可能?!”我睜大眼睛,顯然不信,又道,“那剛剛我怎麼醒來的?”
柳絮想了一下,給出一個看似科學實則狗屁不通的解釋,“人進入深睡眠之後,五識還能感應到外界,對於危險物的靠近,會做出本能,強制喚醒深睡的你。”
她說得好有道理。
“你說的危險物是指,泰仁斌?”我疑問。
“不。”柳絮搖頭。
“那是?”
柳絮的眼睛眯起,透露著危險,不再說話。
我沒有死纏爛打的追問下去,又滾去跟周公約會了,睡去之間,不忘了提醒柳絮,拜託她無論如何都要喚醒沉睡中的我。
她說這很難,可能性幾乎為零。
我說怎麼可能,你加把勁不就ok了。
柳絮說行,我儘量。
她沒有做出保證,但是我很安心的睡了過去。
我做了一個夢。
夢見十年後的自己不顧一切的穿越時空,來到十年後的今天,用力的將我搖醒,對著我的耳朵猛喊。
安安,醒來!
然後我就醒了。
眼前出現的不是泰仁斌的臉,是英語老師陸文青的臉。
我嘿嘿一笑,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