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在周文元住進李永祚的侯府之前見到他,不然有些話就不好說也不好問了。
“何大人,您來了,我家老爺在書房等候您多時了!”何騰蛟匆匆趕到周府,發現自己的到來居然已經在人家地預料之中,心中萬分詫 異,想不了那麼多,先見了周文元再說,於是在周府的家僕帶領下,走進了周文元的書房。
何騰蛟也不客套,直接就在周文元面前坐下,道:“周大人似乎猜到本官要來?”
“呵呵,意料之中。”周文元報以微笑回答道,“何大人想知道什麼,現在我可以說,但是等本官住進了侯府,有些話就不能說了,何大人有什麼儘管問吧。”
“周大人是不是認識那個打斷若豐城候李永祚三子李亨手腳地 ‘伍’姓弓子?”何騰蛟問道。
“是。”周文元點頭回答道。
“本官可不可以見一見他,瞭解一下案情?”何騰蛟問道。
周文元搖頭道:“不行,除非他自己肯見你,否則本官也沒有這個能力能讓何大人你見到他。”
“他是本案地關鍵證人,或者說是人犯,為什麼不能見?”何騰蛟有些火氣上湧。
“對不起,何大人,真地不行。”周文元苦笑道,皇上要隱瞞身 份,他也沒有辦法。
“好,周大人,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訴本官,這不算為難你吧?”何騰蛟一咬牙,忍了下來。
“這個,本官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周文元道。
“好,筆墨伺候!”何騰蛟親自書寫周文元地供詞。
當下周文元將事情的經過詳細的道了出來,洋洋灑灑的,何騰蛟居然寫下了數十頁的供詞,其中還自動過濾掉一些沒用的細節,這才堪堪收筆。
當然周文元還給何騰蛟提供了一份當晚在那間茶樓上所有人的住址和名單,這就是先管的權力了,他直接管著五城御史巡防衙門,朱影龍前腳離開,後腳巡防官兵就到了,在場所有人的名單和住址自然也就只有周文元一個人有了。
有了這份名單,何騰蛟頓時如獲至寶,這個案子就算沒有關鍵證人“武夫”,也可真相大白,定若豐城侯父子的罪了,人證方面,周文元已經幫了何騰蛟很多了,接下來是要有必要的物證,這樣人證物證齊 全,才能完完整整的定若豐城侯的罪,只是這件案子物證實在是非常難找,再沒有強有力的物證面前,更本沒有辦法定李永祚的罪,除了擅自調兵拿人,私設公堂著兩條之外,這兩條罪加起來,再算他的侯爵,頂多削職為民,本身就絲毫無損。除非他自己招供,而縱子行兇,公報私仇,誣陷忠臣、咆哮朝堂還有欺君之罪等罪名就無法成立。
第十八卷:御駕親征之第三章:藍家兄妹(四)
犯愁,李永祚自己也在犯愁,他說麻姑是本是他府中 丫環,可他從哪兒弄來一張賣身契呀?沒有賣身契又怎麼能證明麻姑是他家買來的丫環,就算假造一份,可這手印怎麼偽造,一比對不就全穿幫了。
“侯爺,您這是怎麼了?”李永祚現任夫人李雲氏,剛照顧完兒 子,一進書房就看到丈夫繃著一張臉,在書房裡來回走動,一副焦躁不安的樣子,關心的問道。
“夫人,亨兒他怎麼樣了?”李永祚一看到自己這半徐老孃、風韻猶存的夫人,頓時心情舒緩了一些,關切的上前拉起李雲氏的手問道。
“大夫說了,亨兒的上最起碼也在在床上趟上三個月,誰這麼狠 心,下這麼中的毒手呀!”兒子是這做孃的心頭一塊肉,李雲氏的淚水從李亨被人抬進候府那一刻起就沒有斷過,這不一想起差不多被包成木乃伊的兒子,眼淚止不住的就往下掉。
這李永祚一看見老婆覺得心情還好點,這老婆突然又嘩啦啦的垂淚下來,頓時他的心情又惡劣起來,到現在他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