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救出二爺、四爺,否則必然性命難保!”鄭鼎道。
“二弟,四弟都在他們手上,你叫我怎麼打?難道讓我不顧兄弟性命,逼北朝殺了他們嗎?”鄭芝龍反問道。
“就算不打,當初的事情,北朝能饒的了主公嗎?”鄭鼎提醒道,從當初決定反水投靠魏忠賢,殺了葉向高一家,這就是一個死局,最終的結
有一方倒下。
“報!”突然帳外傳來一聲大喊。
“什麼事?”
“啟稟侯爺,營帳外有幾個自稱是二爺地手下,說是追捕逃犯,他們說看見了逃犯進了大營。”帳外清晰的聲音傳進了大帳。
“侯爺,他們不是二爺的人,是北朝的官軍,您千萬不要相信他,千萬不要相信呀……”已經是驚弓之鳥的秦如海父子頓時嚇的魂飛魄 散,衝鄭芝龍希斯底裡的急聲道。
“二爺,什麼?”鄭芝龍霍然起身站立,驚詫出聲。
“主公,提防有詐,小心。”鄭鼎相較而言,此刻反而比鄭芝龍冷靜多了,倒是秦如海父子驚恐的神情完全落在他的眼裡,那恐懼顫抖的眼神似乎不像有假,因此他心頭也升起一絲異樣地感覺,事情透著詭 異。
“嗯。”鄭芝龍腦中現在如同煮了一鍋粥,各種猜測翻騰,幾乎要失去冷靜了,大軍進入浙江以來,雖然訊息不斷,尤其是關於錢塘和杭州灣海戰的妖言滿天飛,當然他不會去相信這些謠言和小道訊息,但眾口爍金,說的人多了,他心中那份冷靜也漸漸消融,直道秦如海父子出現在自己面前,差點就失控了。
“把人帶進來!”在鄭芝龍的示意下,鄭鼎調來一百精兵刀手,埋伏在中軍大帳兩側,事有不對,立刻號令殺出。
不一會兒,魚貫而入進來一個小隊八個人,全部都是鄭芝虎帳下巡邏小隊地裝束,雖有些緊張,但都沒有露出害怕的神色,這八個人是宋獻策精挑細選的,全部都是閩人,一口閩南語,須臾不會給鄭芝龍看出破綻來。
領頭之人一入帳中就看到了癱坐一側的秦如海父子,一道凌厲地目光射向兩父子,然後面向鄭芝龍半膝跪下,神情恭敬道:“小人侯二叩見大爺。”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況且鄭芝龍心裡也拿不準眼前這個“侯二”是不是自己兄弟鄭芝虎的人,而且結合謠言和秦如海父子的話,基本上已經相信了老二全軍覆沒,生死不明地事實,因此臉色陰沉,他也不是衝動之人,且聽聽這個侯二怎麼說!
“侯二,你說你是二爺地人,有什麼證明嗎?”鄭鼎代問道,雖然侯二一口地閩南話,但這還不足以讓他相信,況且會閩南話的人多地 是,就算不是地道的閩南人,在福建待上幾年,也能說出一口流利的閩南話,這並不少見。
“回稟鼎爺,小人是斥候小隊的,這是小人的腰牌!”侯二恭敬的取下腰際的腰牌,雙手遞了過去。
腰牌在鄭鼎手中翻轉了一下,鄭鼎點了點頭,俯首在鄭芝龍耳邊小聲道:“腰牌是確實不假。”
“大爺,這秦如海父子是北朝的奸細,小人等就是奉二爺的命令捉拿這二人,想不到這二人居然跑到大爺您的軍帳中!”侯二不等鄭芝龍開口,站出來指著秦如海父子恨聲道,“若不是這父子二人洩露訊息,二爺就不會被伏擊,也不會身受重傷!”
“什麼?”饒鄭芝龍鎮定自若,聽了侯二這控訴秦如海父子一席 話,也驚不住叫了起來。
“你,你胡說……”秦如海頓時被氣的滿臉脹紅,手指指著侯二哆哆嗦嗦,如同中風抽筋一般,不等就在一旁的兒子幫忙申辯,逆血衝 腦,帶著不甘心的眼神,當場就一命嗚呼了。
“爹……”秦重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