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有所懷疑,你們被逼無奈只要離開,為了報仇殺死巨母大娘,你答應回到地獄門,由此可見……”
谷十惡說:“由此可見,諸葛襲人也並非你的朋友,你根本就沒有任何朋友可言。”
“香面折花移情不是俠”——彭十三刀的確如此孤身一人,她的朋友都相繼死去。殺死自己朋友的人還逍遙法外,自己居然不能為他們報仇。
“諸葛襲人一定要死,眼下有一個腳色你去扮最合適,只要你辦成此事!——七殺旗一定幫你殺掉巨母大娘,絕不食言!”
杜妙手補充:“這次的角色很安全,而且沒有危險!”
——
葉割衣與諸葛襲人一起回到了“花落地獄門”,已經兩個時辰——
“天邪老妖”——葉求凰已經相告了突變,而且還說:“‘花遮唇’、‘彭嬰姑’就是大人昔日的義女諸葛藥玉和心腹屬下赫連飛鷹。”
——他們?……怎麼會是他們。
“諸葛藥玉、赫連飛鷹還沒有死,被屬下點中穴道,不能動彈關在一間屋子裡,有薛爾準看守,大人要不要……?”
葉割衣連忙:“大人自便。”
“葉大俠稍坐,老爺子我們走。”
大廳裡一下子變得空空,不禁覺得更加淒涼傷感,又想到女兒葉沾雪生死未卜,嘆息起身,一個人走了出去。酒不能解愁,可是它能讓你暫時對憂悶煩苦的感覺變得麻木一些,僅此一點就讓無數的憂傷之士戀上了“酒”,一朝無它不能渡日。
葉割衣走出地獄門的時候,漸漸開始感覺……自己是不是一開始就錯了!一直錯到現在,自己屈服諸葛襲人的威逼,目的是不讓女兒葉沾雪受到一點傷害!
——最終呢?最終……葉割衣大醉,一步一醉的跌跌撞撞的離開了酒店。穿過人群,消失在人群裡不見。每一個人都不能把事情做錯,不論是開始,還是最後。但是許許多多的人都不能把每一件事情都做得恰到其處,因此就有無數的人跟葉割衣一樣,為自己的所作所為“醉生夢死”!
葉割衣大醉著雙眼,穿過了人群,走到街道的盡頭,……是大哭?還是大笑?他沒有大哭,更沒有大笑。因為大哭和大笑都無濟於事,眼前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晃動,漸漸模糊不見,到了下去。
小馬車被迫停了下來,一個人橫檔在了路中間。
“赤子劍滅魂”——楚我兒跳下小馬車,走近醉酒倒地的葉割衣大俠,看得出剛剛喝了不少酒,看來只好把他移開,手剛剛伸出,就被抓住:“什麼人?你可知我是誰?”
楚我兒當然想不到,眼前的醉酒者就是大名鼎鼎的“割衣北俠”,問:“你是誰?”
“飛刀……割葉如……葉割衣,……割衣斷義……與……君不棄。”葉割衣醉眼注視楚我兒,對他說:“你知道我是誰了吧。”
楚我兒半信半疑,打量葉割衣,氣度的確不像一般醉酒潑皮無賴,可是真的是葉割衣大俠嗎?如果是北俠葉割衣,一定認得出馬車裡的“葉沾雪”,說:“前輩若是葉大俠,一定認識馬車裡的人。”
“……除了我女兒葉沾雪,老夫誰也不見!……誰也不見!”葉割衣嘆息,說:“老夫被武林人士稱作一代北俠,居然不能保護自己的女兒安危,是不配再叫做‘大俠’!”
楚我兒……說:“葉大俠,您的女兒沾雪姑娘就在馬車裡……”
葉割衣看到了楚我兒身後不遠處的一輛小馬車,掙扎著站起,注視著小馬車,支援著沉重的身子走過去。走近小馬車,伸出的手止住,顫聲:“沾……雪,爹在你身邊,爹……”
——布簾子一把被掀開,一眼就看到了女兒葉沾雪的屍體!原來……原來……只覺眼前一片恍惚,頭暈目眩的感覺愈來愈烈,身子一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