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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看這情形,靈兒是不可能跟她說什麼,如果她非得確定靈兒身上有沒有胎記,除非是剝光靈兒的衣服來個徹底檢查,不過,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向上舉目,望著藍天白雲,繼崴突然問道:“氣象預測後天就會變天,想不想趁著現在陽光普照的時候,四處走走?”
眨了一下眼睛,浣玢像是不確定她剛才聽到的提議,支吾道:“你……你是在問我嗎?”
“這裡除了你,還有其他的人嗎?”挑了挑眉,繼崴反問道。
“這……”傻氣地輕輕一笑,她手足無措地喃喃道:“我……我想還是不要好了,我昨晚沒睡好,我……”悶了兩天,她是很想飛出去散散心,可是……
“你很怕我?”這事根本不在他的計畫範圍,他也不該這麼做,畢竟,在大夥兒的面前她是凱崴的女朋友,而且,他更清楚這個女人自己不該碰,可是看著她,話就是這麼自然地脫口而出。
“不,我……”她不是怕他,她是怕跟他單獨相處。
“那你為什麼不敢跟我出去兜風?”彷佛知道浣玢要拿什麼話堵他,繼崴緊接著又道:“如果你昨晚真的沒睡好,現在你應該躺在床上補眠,不是在這裡。”
“我……”
“我從不勉強人,如果你寧願無所事事的耗在這棟大宅子,假裝自己是個痴情的女朋友,可以忍受白天的孤獨,就為了晚上可以和男朋友相處兩三個小時,那是你的事。”一臉的倨傲,繼崴無情地說道。
他知道事情的真相不是這個樣子,但是,他的話雖然傷人,可是她現在的處境看起來確實是如此!算了,與他單獨相處又怎麼樣?反正只是兜個風,她總不可能因為這樣子就愛上他啊!
鐵下心來,浣玢決定道:“你在這裡等我,我去換一下衣服,順便跟阿香說一聲。”說著,便朝屋子快步跑去。
真是諷刺,他竟然大剌剌地說他從不勉強人,其實,他剛剛說的話不就是在逼迫她嗎?他真的愈來愈不能瞭解自己在想什麼。
時間飛逝而過,夕陽西沉,暮色低垂,拖著疲倦卻是愉快的腳步,浣玢隨著繼崴返抵唐家。然而,才踏進客廳,輕鬆的心情馬上一掃而空。
“伯父、伯母。”看著臉色相當不悅的唐國忠和向婉玲,浣玢不自在地打著招呼。雖然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但是如今掛著凱崴女朋友的名義,她和繼崴一起邋遢地出現,總是有違現在扮演的角色。
“爸、二媽。”淡淡地喊了一聲。
“繼崴,你盡地主之誼,帶客人四處逛逛,我不反對,但也不應該到現在才回來,都六點半了!”唐國忠明著是在跟自己的兒子說教,實則示意浣玢行為失當。
“繼崴,今天是你紀伯伯的生日……”
不讓向婉玲把話說完,繼崴說道:“我還有工作要做,我先上樓了。”說著,馬上像一股旋風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看,”帶著抱怨的口氣,向婉玲對著身旁的唐國忠念道:“教你不要等你偏不聽,結果被我說中了吧,他才不會跟我們去紀老的壽宴。”
“好啦、好啦,都那麼熟的老朋友,紀老也不是那麼小器的人,就跟他說繼崴有事,他不會介意的。”女人就是女人,羅裡羅唆,一點小事也要大聲嚷嚷。
從他們的談話,浣玢終於搞清楚,向來晚歸的唐國忠和向婉玲為什麼今天會那麼早回來。
“浣玢,”不知何時已經走到浣玢身旁的凱崴說道,“今晚我和爸、媽,還有靈兒要去參加紀伯伯的生日壽宴,得留你一個人在家,沒有關係吧?”表面上凱崴像個體貼的男朋友,事實上是藉此提示浣玢今晚可以採取行動。
“沒關係。”獲得這麼好的訊息,浣玢心情馬上又抖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