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抑對他的瘋狂思念,她的車以牛速前進,就在行經南京東路之際,她的腰間開始有點不適,動手抓了抓,更難受;把冷氣開到最強,衣服撩高,希望她腰上的野獸可以平息睡覺去,可它不領情,還是啃蝕著她。
無法繼續開車,索性把車靠邊停好,身子磨蹭著椅背,痛苦到全身顫抖。
“噢……啊……”她需要一雙男子的手來救急啊!但總不能到街上隨便抓一個吧!
情急中她唯一想找的人只有冉在天,是他說她需要時,他會隨時出借他的手,她現在就需要他,可是……她的心遊移在打與不打之間……
要是他沒空怎麼辦?現在已經十點半了,或許他會先來個冷嘲熱諷,那她會更加難受的。
還在躊躇,她的疹子可等不及了,癢得她想打滾,她再也無法忍受,打顫的手伸到包包裡摸索電話,打了電話給他,
手機鈴響了兩聲,他按聽了。“喂。”
“嗯……啊……”她低吟,難受到說不出話來。
“誰?”冉在天蹙眉問。
“是我……”
“珊珊!還以為是0204!”果真調侃了她一句。
“別開玩笑……我需要你……我好痛苦……啊!”她硬著頭皮求助於他。
“你在哪裡?”
“我在南京東路上,X咖啡館前……”
“我馬上到。”
馬上到?齊珊珊握著手機急喘,納悶著他怎會這麼說?他說的馬上是半個鐘頭,還是一個鐘頭?
在等待的這段時間內,她自力救濟扭磨著身子,力氣快用光了,“它”仍是和她作對,一分鐘不到,有人敲了她的車窗,她以為是“警察杯杯”來要她把車開走。
側眼一看,是冉在天,她的救星!喜出望外的開了鎖,他高大的身子立刻擠進車裡。
“怎麼會這麼快?啊……我以為要很久呢……噢!”
“我就在附近。”他融入在夜幕中,兩盞幽瞳深如魔域,帶著神秘的色彩。
“嗯!快……借我手啊!”她朝他伸出雙手。
他粗糙且厚實的大掌立刻牢牢地握住她的小手;她頓時好了很多,虛軟的垂下頭去,額抵在他的手上,身子虛脫般的隱隱發顫,就在這瞬間,她察覺他更緊密的包裹住她的雙手,給了她強烈的支撐力,今她的心起了不小的波瀾。
“好多了嗎?”他問。
她搖頭,並不希望他那麼快就放手,縱使,她好多了。
“你都會突然發作嗎?”
“嗯!”她又打顫,並不是疹子惹她,而是因為他的手好暖,光是握著就能感覺他的強而有力,給她莫大的安全感。
“這樣開車,那路上的人不是很危險?”他突然打趣的說。
她抬起小臉,幽幽的吐露心中的疑問:“你怎會在……附近呢?”
“剛好路經此地。”
“一整天,你都在……做什麼?”
“處理私事。”他回答簡潔,毫不拖泥帶水,也讓她無法再往下問,但有件事她是一定要問的。
“你真的會離開義大利餐廳嗎?”
“早上不是說過了?”
“我是想知道……你會去哪裡?”
“日本、馬來西亞,很多地方。”
是要出國比賽,拿金牌嗎?“總有個確切的地點!”
“京都和東京。”
她終於得到了明確的答案,卻是更心酸。“有人把你挖角走了……對嗎?”
“不對。”他肯定且果斷。
“那是為什麼要去那麼遠?”她眼神流露不捨,口吻也不捨。
他瞥著她鬱鬱寡歡的小臉,黑眸深處有兩簇欣然的火光在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