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在乎。”鄧昆說到。
“你怎麼做才能復活你的道侶?”柳致知問到。
“據《血獄修羅經》記載,復活一個人,需百萬以上生魂為祭,從虛空之中,捕捉生靈一點先天靈光,以**力重塑軀體,當是時,天地震怒,出五色天遣,分為地水火風空,欲將施法者從根本上抹去,在百年前,我只有三分把握,但百年後,我有七分把握,這百年間,雖然大部分時間我被鎮壓,但無時無刻不在推演復活過程,中間各個環節已爛熟於心,形成了本能。”鄧昆淡淡地說到,柳致知從他的淡淡口氣之中,讀到一種根本不顧一切的決心。
柳致知點點頭:“你收魂已過去五六年,一切都準備得差不多了,你準備在什麼地方?就在千竹山?”
“不錯,就在千竹山,我知道你的擔心,山上的人我已遣走,附近的村民我也遣走,為了照顧你,不傷及無辜,我違背了一個魔道中人的行事習慣。”鄧昆說到。
“真的是為了我?”柳致知追問了一句。
鄧昆訕訕地笑了,說:“不全為了你,靈兒復活,不能受到干擾,為了以防萬一,我連徒弟都打發走了。”
“這才是你鄧昆行事的風格,走吧,上山去坐坐,具體儀式舉行的時間定在哪一天?”柳致知隨口問到,這種儀式肯定時間有所限制。
“是在五日後,此時水星凌日,更兼木火土三星成正三角形,唯缺金星,殺機潛影,生機大盛之時。”鄧昆說到,柳致知低首推算了一回,果然是大吉,天地間一線生機正旺,水星凌日,借水壓制太陽之火,雖然不會壓制得住,卻使烈日之中透出一縷水氣,復活本是由陰轉陽,正是這一縷水氣資訊,使天地間資訊有利於復活,更妙的是,水氣生木,木又生火,火生土,卻缺了金,金主收斂肅殺,殺機收斂。
“果然是好日子,你選了很久吧。”柳致知說到。
“不錯,本來複活儀式,只要水星凌日就行,我為了增加把握,特地選了五天後,不容一絲閃失,儘可能增加其成功的機率,就這一著,增加了半成的機率。”鄧昆說到。
兩人上山,山上已空無一人,大殿內神像早已搬空,地上卻是一座壇城,也就是陣法,是依《血獄修羅經》所佈置,之所以說壇城而不說陣法,是因為其佈置很像密宗壇城,而不像道家的陣法。
壇城四面八門,每門上掛一面幡,幡中並無陰魂,看得出,此幡是後煉之物,幡上祥光隱隱,看似很正派,柳致知知道這喚作八方招魂幡,旗幡在最外圈,緊挨著他卻是金線構成的圖案,柳致知眼睛一抽,這不是普通的金線,而是分為五色的五彩金金線,在節點處,是五顆碩大的寶石,同樣,這種寶石也不是世間普通寶石,每一顆都足以煉成上好的法器,柳致知知道這是模仿五星而成。
在壇城的南方,有一個凹陷,用金黃色的金絲勾出軌跡,在北方又有一個凹陷,用銀色的銀絲勾勒出軌跡,壇城複雜無比,用了大量珍貴的材料,其中任何一個流入人間,都會引起瘋狂,就是流入修行界,也會掀起巨浪。
壇城中心,卻是高高凸起一個圓臺,是一個太極圖,在太極圖的陰陽魚眼上,一邊放著一個蒲團,整個壇城大氣磅礴而莊重神秘。
柳致知看罷,心中嘆了一口氣,可以鄧昆在心目之中對於他的道侶是如何重視,這座壇城巨大的造價不知花費了鄧昆多少心血。(未完待續。。)
45。 百萬生魂,只為卿一人(中)
“這就是儀式所需的壇城?”柳致知問到。
“這個壇城是我全部積蓄,除了千幻末日幡,我所有的東西全部換了出去,可謂兩袖清風了。”鄧昆開玩笑的說到,臉上卻充滿了希望。
“就這些?”柳致知感到懷疑。
“不止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