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放下“在下莫歸夙,學藝不精,會個一招半式,前來應聘。”
冷青風無奈,外貌上廿九是一百個樂意了!‘可,我們要的是廚子,不是廿九這樣的花瓶。更何況廿九是花瓶,那也是好花瓶。少爺你這樣的那涼快,你待著去。’“……”內心獨白之後,乾脆不理。
莫歸夙手指一伸,從冷青風的手裡奪過毛筆來,冷青風不覺刮目相看,伸手就準備奪回來,你一拳來,我一腳,推來阻去鬥了幾個回合,莫歸夙鬆手。
冷青風接過筆冷笑“呦,公子真是好閒心啊!”
莫歸夙抱拳“不敢,只是留個名而已。”冷青風在一低頭看,果真紙上已赫然出現了他的大名,莫歸夙三個大字,筆法蒼勁,不失為大家筆墨。
“想不到,公子道貌岸然,難道也想一親芳澤?”冷青風譏諷道。
莫歸夙揮扇:“公子繆贊,在下怎麼中這文字遊戲的圈套,若閣下是真的尋廚子,不妨讓在下試試。”
冷青風點了點頭,沒想到真有人還能冷靜識破。
溫廿九看了冷青風一眼‘還沒好嗎?我都要跳的抽過去了。’冷青風看了看這趨於暴動的場面,拽了拽四娘“我們開溜吧,根本就不會招到廚子的,戰役失敗。”
穆四娘一個縱身上臺,拿斗篷一裹廿九,飛身下去,只見冷青風頭上頂著桌子,手裡拽著倆個凳子,三人撒丫子往會跑。
等眾人回過神了,他們已經跑遠了!還沒看過癮那,奮起直追。
“牆角沒挖找,惹了一身騷。”三人氣喘吁吁的抵著門,外面敲門聲如雷貫耳“廿九,廿九,廿九”
溫廿九捂著耳朵。“這些人怎麼這麼煩那!”
冷青風搖頭,頗有早已預料的架勢:“都是下半身的動物,你指望他們能理智到那裡去。”
“老闆娘,你挺住,跳了半天都跳累了,我又沒有武功,這一通跑,都跑掉一條命,我中場休息一會,你們頂住。”廿九揉了揉肩膀,又扭了扭她的小腰,做了會廣播體操,舒展舒展了筋骨,上樓去了。
冷青風抵著門,頗為沉重的問道:“四娘,怎麼辦啊,這麼多人,出手胖揍一通,咱們還有得生意做沒?”
穆四娘搖頭。“那還用講,當然沒了。”
……
……唯一不是辦法的辦法也被pass了。
冷青風憶苦思甜起來:“四娘,我怎麼有種同患難的感覺。”
穆四娘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嫌棄道:“得了吧,遇上你,咱倆同患的難還少嗎?”
冷青風沉思,遇到殺手算吧,看病算吧,下雨那天算嗎?出現情敵宋青書算吧,被官差冤枉算吧,被廿九插足算吧,被廿九誣衊算吧,廿九做飯算吧,中了廿九的餿主意算吧,怎麼遇到廿九就這麼倒黴!
“我細算下,的確不少那,患難與共,你該不會是上天派來和我共患難的吧!我覺得有點抵不住了。”
穆四娘一個坐著悠閒的喝著茶,“這群人是瘋了嗎?我也是,都覺得要把門鑿破了。”
冷青風還沉積在同甘共苦的畫面裡:“你是不是上天派來和我共患難的嗎?”
“恩,是!因為你是上天派來讓老孃患難的人,遇到你,就沒遇過好事,倒黴透頂。”
“……不會吧!”
穆四娘送了他一大大的白眼,看著門外的人,憂心忡忡:“怎麼辦啊,這群人是吃上神奇雞飼料了嗎?這麼癲狂。”
“把桌子都堆上來,把門堵上吧!”於是二人合力把桌子椅子都堆到了門口,看著壘砌如山的桌椅,頓時心安無比。
睡了一覺的廿九,從房間裡出來,看著樓下的二人,問道:“掌櫃的,他們還在啊?”
只聽外別沉寂的聲音傳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