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廿九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一個回身看到穆四娘“掌櫃的,我想死你了。”然後她就不顧一切的飛奔而去。只見後面的桌椅瞬即傾塌,冷青風和穆四娘吃驚的張著嘴,四孃的懷中撞進一個人。
然後就聽到了氣力哐啷的聲音不絕於耳。穆四娘抱了抱廿九,眼淚都掉了下來“我的楠木桌啊!”
半個時辰之後。
溫廿九一邊吃著包子,一邊承認這錯誤,起身:“掌櫃的;我錯了。”說罷坐下來繼續吃,絲毫沒有錯的覺悟。
穆四娘哀嚎:“我的楠木桌。”
冷青風給了她個眼色,廿九心領神會的起身站在一側,深深的鞠了個躬“掌櫃的,我真的錯了。”
過了一會,廿九坐下繼續吃。冷青風無奈的小聲道:“你要承認錯誤,一會站,一會坐是怎麼回事啊?”
溫廿九表示很無奈“沒有辦法嗎,我也不想啊,道歉站起來比較禮貌,可是吃飯必須坐下來,不然會胃下垂,老闆娘你說該我怎麼辦。”
……
在廿九的人生裡,總是有很多很多不得違背的道理。就如節省體力抄近道,還有胃下垂。她也不會蹲著吃飯,因為會大屁股。總之這樣那樣的歪理還有很多。
穆四娘思前想後殘忍的決定“壞了的凳子,從你的工資里扣,雖然你沒有工資。”
溫廿九撇了撇嘴“啊,掌櫃的,你不要生氣了。我將功抵過。”
“砰砰砰”一陣敲門聲,四娘火氣正盛起身開門,想著要是那些找上門來的煩人精,就暴揍他們一頓。
門一開,一個著裝講究的白衣男子站在門外,身後還跟著一小書童。他向四娘點了點頭,彬彬有禮的道:“掌櫃的,可還開張?”
穆四娘這怒火還是沒地方出,人家這一文弱書生,她又不好去做那潑婦,破口大罵,“不開張。”說著就要合上門。
那男子把手一伸夾到門縫裡,掰著門迫使她關不上“掌櫃的,哪有到嘴的買賣不做的那!”
“我就是這個性子,今天不開門,就是不開門。”穆四娘用力的關著門,無奈對方的力氣也不小的和她僵持著。
“難道掌櫃的還沒招到廚子嗎?”那男子繼續問道,四娘皺眉,他怎麼知道,難道又是謀者廿九來的無恥之徒。
“你怎麼這麼囉嗦,煩不煩。”
那男子明顯的感受到了,她的不耐煩,只好亮出了自己的最後一張底牌:“掌櫃的,若在下說在下是廚子,是否可以進去那!”
“不行”穆四娘現在是沒有理智的,更何況他還不知死活的和她較起勁來。男子鬆手,穆四娘關上了門,跟打贏一場仗似的,那個得意勁。
門外傳來一聲嘆惋。“這也不行啊!”
穆四娘想了想哪裡有點不太對那!猛的開啟門:“你剛才說什麼?你是廚子?”
男子點了點頭。
穆四娘態度一百八十度***啊:“裡邊請,裡邊請。”
男子隨著四孃的指引走了進來,冷青風一抬眼看見,這熟悉的面容,他怎麼會不記得那?“這不是那一日的那個莫歸夙嗎?還真讓他找來了那!”
溫廿九自顧自得啃著包子。喝這粥,生怕等會穆四娘回來又得捱罵,聽了冷青風的話,只是下意識的呢喃了句“什麼?”
莫歸夙走到廿九身邊“廿九姑娘,在下莫歸夙,聞名而來。”
溫廿九抬頭看向來人,眼睛一亮,包子從嘴裡掉了出來,一個亮光閃過,廿九被擊中‘帥哥’,嘴角彎起好看的弧度,起身作揖,柔聲柔氣的說道:“原來是莫公子,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冷青風也是一怔,怪不得原來是老相識啊;附其耳小聲道:“你也見過他。”
溫廿九嫌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