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的,我怎麼一點東西也沒見著?”陶樂明顯指的是禮物。
蘇易文鄙夷地看著某人,“不是給你買了雙鞋嗎,還帶你去長城,知足吧!下次這種機會不知何年何月才有。”
陶樂語塞,丫的意思她是該叩首謝恩了,就不該再有別的想法。
蘇易文見她嘟了個小嘴,似有一萬個不滿可就是不敢說,他瞅了瞅四周,說,“還想要東西?”
“呃,算了,省的你說我虛榮。”陶樂也不是沒骨氣,這男人本身就是一毛不拔,再說那雙慢跑鞋應該花了幾百塊,丫的心肯定在流血。
蘇易文二話不說,直接拉著她往馬路對面走。
陶樂不明所以,“哎,你帶我去哪兒?”
“你不是想要禮物嗎,給你買。”
唉?他的態度怎麼又三百六轉變了?不過,既然有禮物可收,她就不去計較那麼多了。
然而,當蘇易文帶著陶樂進新華書店時,她已經被雷的還剩一口氣了。
“你帶我來這兒幹什麼?”陶樂表示她已多年不逛書店,即使買書也是去學校旁邊的二手攤上。
蘇易文不回答,七彎八拐的,然後徑直走到最裡頭的書架,他人高,長臂一伸就夠到了最上頭的一排。
然而才一分鐘而已,陶樂就表示很有壓力,蘇易文是一本接一本書的遞過來,沒一會兒她手裡的成果就摞了老高,那些書全是法律專業的不止,還有兩本堪比聖經的厚度。
“蘇易文,你是買給我的?”
蘇易文終於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過頭,“你不是想當律師嗎,這些都是複習司法考試的。”
陶樂很意外他態度的轉變,垂著頭,“話是這麼說,可是現在我都進檢察院工作了,還是考公務員要緊。”
“可是你得明白,不管是法官、檢察官還是律師,始終要過司法考試。你不是小孩子了,將來該幹什麼心裡該有點數。”
陶樂沉默,因為蘇易文說的正是她一直以來不敢去想的事情。即使考上公務員又如何,有了所謂的保障就是她真正向往的生活了。文職工作有多平淡她是知道的,況且她的性格也確實不太適合做安穩的事,庸庸碌碌的跟科室裡那些60後大姐一樣,一點挑戰性也沒有。可是,她從小聽父母的安排,逆來順受已經習慣,骨子裡的叛逆不是沒有,而是不敢。如果可以,她也想為自己搏一次。
蘇易文接過她手裡的書,“總之這些全是買給你的,就當還你一個理想。”
如此說來,丫這禮物真是用心良苦。
陶樂暫把煩惱擱在一邊,戲謔道,“我怎麼覺著你給我買書像是我爸當年給我買習題冊似的。”
“我可不是你爸。如果我有你這樣的女兒,早氣得昇天了。”蘇易文撂下狠話,一副欠抽的嘴臉。
陶樂恨不得用手裡的書磚拍死他,“蘇易文,你想當我爸,我還不想揹著亂|倫的罪名呢。”
兩人吵著去了收銀臺,只是中途蘇易文說忘了拿一本書又折回去了,讓陶樂先去排隊等著結賬。
“謝謝,一共五百三十六毛八。”
款臺裡的阿姨已經刷好條形碼,就等著陶樂付錢,可蘇易文還沒回來,她怕耽誤後面的顧客,只好先拿自己的錢墊上。
乖乖,這點破書就五百多,這年頭的錢也太不經花了,一不留神荷包就空蕩蕩。
“等等,再加上這本一起算。”
是蘇易文的聲音,只見他又往書堆里加了一本,也不知是什麼內容,還是硬殼包裝的,所謂精裝版的那種。
陶樂也沒看清,見款臺阿姨利索地裝好,還是蘇易文給的錢,他一手提著袋子,一手拉著她便出了書店。
“你那本什麼書啊,人體藝術欣賞?”陶樂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