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錢的,他真的很希望他的那些兄弟都能一個個的回來,吃好喝好。
酒是茅臺,年份比較久,刀疤緩緩的開啟,給每一個空杯子都滿上,隨後緩緩的端了起來,將第一杯酒倒在地上,輕輕的說道:“初九,你喝到了嗎?上好的茅臺,現在刀哥有錢了,你儘管的喝,不夠就在夢中跟刀哥講,刀疤不怕花錢。”
沈青山跟沈麻子聽的眼睛紅紅的,拉著刀疤坐下,三人一口氣喝了三杯,刀疤望著兩人,說道:“最近樹根叔提過三哥沒有?”
沈青山搖搖頭,沈麻子也是搖搖頭,他們不知道烏金膏是故意不說還是真的沒有訊息,小釋跟初八已經去了一段時間了,金三角那邊的事情平息了嗎?三哥過的好不好,還會不會有混蛋虎視眈眈的想要對付他,這些都是刀疤很關心很關心的話題。
“刀疤,你不用擔心了,我相信三哥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沈青山安慰了一句。
刀疤紅著眼睛,猛的將頭狠狠的撞擊在桌面上,又打著自己一耳光,罵道:“青山,麻子,我不是人啊,要不是三哥為我頂罪,他現在又何苦受這個罪,金三角什麼地方我們沒有去也知道,三哥在那邊還被人算計著,能好過嗎?”
刀疤很激動,聲音漸漸的大了起來。
沈青山趕緊制止住了他,悄悄的來到門旁邊,輕輕的拉開看了一下走廊,確認沒有人才放鬆了下來。
“刀疤,三哥為你頂罪的事你以後就悶在心裡,千萬不能到處說,隔牆有耳啊,這是人命關天的事,要是讓別人聽到,三哥可就白受這個罪了!”
刀疤點點頭,又是猛的一口喝光了杯中的烈酒。
三人沉默了一會,繼續開啟了話題,首先說話的還是刀疤,看著沈青山,他問了一句,“青山,最近小甜嫂子過的怎麼樣?”
沈青山搖搖頭,“小甜脾氣太倔,我很早就想讓她到洗煤廠上班,她就是不來,她來無非就是掛個名,難道我們兄弟幾個還捨得讓她做事?”
“如果小甜嫂子去了才真正的讓我們失望你知道嗎?這樣的女人才配得上三哥!”刀疤說了一句,“只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三哥家的負擔越來越重,小顔要上學,家裡還要人照顧,小甜嫂子的媽自己也是忙不過來,我實在有點擔心。”
沈麻子也是搖搖頭,“是啊,前幾天我回家,剛好碰見小甜,那麼大的一個肚子還跑的去提水,看的讓人難受啊!”
“這樣絕對不行!”刀疤瞪起了眼睛,“青山,麻子,你們村裡比較熟,看看有那個大嬸大娘肯幫忙照顧一下的,條件隨便她們提,只要能讓小甜嫂子過的窩心就行!”
“只怕難辦?”兩人同時的搖搖頭,沈甜會輕易的拿別人的好處那就不是沈甜了。
三人正說話,突然外面響起了一陣劇烈敲門聲。
“誰啊?”話還沒說完,一個小子就是虎衝一般的闖了進來,外面還跟著春風酒樓的老闆。
“你這小子,叫你瞎闖!”
“青山哥,不好了,不好了!”進來的人是沈小犁,這個小子讀書沒什麼大本事,身體卻是長的很快,現在差不多到了沈青山的肩膀了,經常被沈青山取笑,問他什麼時候去煤廠上班。
春風酒樓的老闆見三人認識,也是識趣的退了出去,之後還感嘆了一句,奶奶的,不愧是南崗村的野小子,才多大啊,跑的跟飛樣的,力氣還挺大。
“慢慢說,慢慢說!天天跟個小瘋子樣的!”沈青山望著這個不斷喘息如牛的傢伙,笑著說道。
“不好了,不好了!”沈小犁還在大口大口的喘氣,半天還憋出一句話,“小甜嫂子要生了。”
“什麼?”沈青山瞪大了眼睛一巴掌拍在這個臭小子的頭上,“你奶奶的,這麼大的事就知道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