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加上關教授一共是五個人,吃著包裡僅有的乾糧,還特別奢侈的點了一隻蠟燭,當然是哥幾個強烈要求的,說什麼黑不溜秋的都能把泥吃嘴裡,老吳也沒法不同意。
“你們吶就是事多!想我當年去給村裡人挖井,哎呀那一口井挖了好幾個地方,始終就是不出水,你們猜我最後怎麼辦的?你們猜猜!”老吳喝下一口燒酒,呲牙咧嘴的笑說。
小七眨了眨眼睛,去看身邊的胡大膀。那胡大膀正吃的乾糧,塞了滿嘴,他嘟囔著:“瞧、瞧我幹啥?我可不愛猜這東西,你們玩去!”
小七搖了搖頭說:“二哥,你臉上都是那些黑水,聞不到臭味麼?”
胡大膀一聽這話當時就樂了,張開嘴還有渣掉下來,他也不管就說:“你懂啥,有吃的我可不管其他事,管他娘有沒有味的,反正吃不到我肚子裡,愛咋咋地吧!”
他們兩說了好幾句,但把老吳可涼在一邊,大牛悶著頭玩著沙子,剩那一個關教授則坐著發呆,他說完話突然間就有些尷尬和冷場,也沒人應聲顯得他有些傻了吧唧的。老吳剛想咳嗽兩聲提醒那哥幾個,突然卻聽關教授說:“咱們現在這地方,雖然離地面也就二十多米深,按理說這個地方應該特別的陰冷潮溼,可你們發現了沒,從剛才屋頂變紅了之後,連腳下的泥土都開始變得暖和了,是不是很神奇啊?”
老吳聽見關教授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和他說話,就只好搭話點頭說:“對、對呀!剛進來的時候把我凍慘了,你看現在都他娘出汗了,真、真是有點意思啊!”老吳這話說的太乾,完全是在順著關教授說的,隨後又陷入一片安靜之中,燭火燃燒的非常快,火苗竄起挺高,看著挺怪的。
關教授盯著老吳半天后對他說:“沒見過蠟燭的火苗能燒這麼高吧?”
老吳訕訕的點著頭說:“沒見過,是挺高的,嗯挺、挺高的。”
老吳這話說的磕磕巴巴,他對關教授這種考古學者之類的人有點打怵,因為他曾經聽說這種考古學者都特別痴狂,要讓他知道自己是盜墓賊破壞了不少古墓,那還不得拿鏟子活劈了他們。
但關教授卻笑著搖頭,抬手擺了一下說:“老吳別這麼緊張,我又不能吃人,可你這反映可有點怪啊!對了,以後別叫我關教授,這太見外了,咱們能在這裡遇到,這就是緣分,但對於我來說,你們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你這老用外人的尊敬稱呼我也有點吃不消,你和這三個兄弟可以叫我老關,顯得親近點不是!”
老吳可是萬萬沒想到這關教授能說這種話,他自己只不過是個挖墳頭的,何德何能認識這種海外歸來的專業學者,可既然關教授都這麼說了,那隻好這麼叫。五個人圍坐在燭火旁邊吃著已經硬了的乾糧,還要把背進來暖身子的一壺酒挨個傳著喝。
老吳最先就把酒壺遞給關教授,怕他們幾個粗人喝完之後,關教授不願碰嘴。但關教授見迎面遞過來的酒壺有些詫異,然後眼睛不自覺的朝周圍看上一眼,清了清嗓子說:“老吳啊,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的確不勝酒力,喝不了多少酒,別到時候喝多了再給大家添麻煩。再說下面已經開始暖和起來了,喝不喝暖身子的酒也無所謂了。”看關教授不想喝,老吳自然不會像平時吃飯的時候敬酒的模樣,非喝不可。
胡大膀見狀一把奪過老吳手裡的酒壺,自己偷偷了喝了一口之後,趕緊塞上蓋子說:“哎我說,這關教授啊都說了下面暖和不用喝酒,就剩這麼點別都喝了,咱們留點等找到老四他們那時候再喝怎麼樣?”說話的功夫,胡大膀眼睛緊緊的盯著酒壺,老吳愁的用手捂著腦門,隨他了。
吃完東西休息了一會後,關教授最先站起來,還順道拿起蠟燭湊到壁畫前面照亮,仔細的觀察上面的繪畫,半天也沒有反應。老吳伸手拍了拍小七,示意他看著胡大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