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屋裡桌前,藉著蠟燭的火苗點著了煙。深深的吸了一口。蔣楠見老吳從自己身邊走過去,尤其是聽到他那個笑之後,就愣住了,這老吳剛才明明怕的厲害,怎麼聽到她這威脅的話後反而又不害怕了?她有些想不明白,就拽了拽衣邊轉身和老吳對上了眼。在煙霧繚繞中兩人互相的看著,都沒有說話。
“你晚了一步,東西已經不在縣城裡了,至於哪去了我也不知道,不過這劉帽子現在應該還沒死,但也快了。”老吳叼著煙擺出一副懶散的神情,慢悠悠的對蔣楠說著。
蔣楠聽到之後袖口下的手猛的就攥緊成了拳頭,眯著眼睛不相信的說:“不可能,你騙我!東西到底哪去了?你不說今天就走不了了!”
老吳倒不怕她的威脅。和剛才完全就是兩個模樣,用手夾下煙咧嘴笑著說:“妹子,你不是一直都不讓哥哥我走麼?怎麼顯炕小睡不下兩個人要趕我走啊?不要緊咱們可以摞起來啊!是不是?”老吳說話的時候笑的特別賤,讓人看著模樣聽這話感覺他就像流、氓似得。
聽著老吳忽然說的調戲一般的話,剛才還一直要貼身上杆子的蔣楠倒是微微有些紅臉,低頭咬著自己下嘴唇,好半天才抬眼柔聲說:“吳哥,我剛才是跟你開玩笑呢!你別介意啊!”
老吳心裡頭想著這娘們知道硬的不行居然還換軟的來。自己則找地方坐著,故意裝糊塗說:“開玩笑?原來你讓老哥留在這過夜是開玩笑啊?哎呦。老哥我都當真了!這不是鬧嗎?”
蔣楠低頭慢慢的走到老吳的身邊,輕輕的坐下來,用手絞著衣服邊裝著小媳婦模樣的語氣說:“吳哥別再說笑了,你把東西給我吧,就當是賣給我了成嗎?”
“啥東西啊?你這一直都不說我哪知道你說的是啥啊?我還以為你是來找我當姘頭的呢!得白高興異常!”老吳心裡頭冷笑,但臉上卻揚起猥瑣的神情。他故意的膈應這個蔣楠,好把話頭給支開,等會瞅機會就趕緊走,這地方可不安全。
但結果這蔣楠似乎還真是個姑娘家,被他這麼越說臉也越紅。最後雙手緊緊的握著關節都發白了,似乎強忍著那種受辱的憤怒,可隨後竟鬆開手,喘了幾口氣雙眼直視著老吳,然後又繼續問他說:“那吳哥你知道這個賣面片湯姓劉的人去哪了嗎?我是真的有事要找他啊!”
老吳偷著轉了一下眼珠子,又低眼瞧著蔣楠在桌下並在一起的小鞋平靜的說:“劉帽子已經被一些人給帶走了,你要想的那東西也一起被帶走了,我沒騙你,算是我們親眼看到的,你還是老實的打消了那些念頭,哪來的回哪去吧,我不會亂說的,就這樣吧我也得回去了!”老吳說完話自然起身要離開,他這一動頓時引的桌子中間那支蠟燭火苗晃動起來,對面坐著的蔣楠身影也忽明忽暗。
“吳哥,事都沒說清楚,東西也沒給我,走哪去啊?你真當我跟你說笑呢?”忽然燭火就熄滅掉了,屋裡瞬間陷入一片漆黑,在視覺受限制的環境中人的耳朵格外的靈敏,屋外雨聲不斷,稀稀拉拉敲打在窗戶的木板上,像是凌亂的鼓點,讓老吳隱約的感覺出不好,可能要出要命的事了!
老吳抬腿就摸索著走到門邊,沒理會蔣楠說的什麼,憑著記憶蹌蹌的就走到大門口直接拽開房門,在房門被拉開的一瞬間,冰冷的雨水打在他的臉上,雨勢不大但卻是斜著下的,直接灌進屋裡。在開啟門之後,有了些亮光,雖然天色以暗卻總比屋裡頭要亮的多,這時候能一眼就能看到院門的方向,老吳三兩步就衝過去,當手放在門栓上的時候,心中突然一驚,這門栓上居然還被一條細鐵鏈捆住,下面垂著一把小鎖,被雨水淋溼後越發的冰冷。
就在這時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