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某種奇怪的生物分泌出來的粘液,硬化之後就成為這樣。
由於洞裡並不大,得彎腰低著頭前行,而且這洞還是傾斜朝下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自然放在腳下,得小心別腳底打滑滾下去。
可他們一直沒注意到,就在頭頂蹭過的地方,畫有許多壁畫,但是用黑色的染料畫在灰色的背景上,即使無意中看到,也只會以為是粗糙的洞壁被燭光照射出的暗影。燭光的亮度雖然不高,但卻足以讓哥幾個看清上面畫的是什麼東西。那種繪畫風格和外面大壁畫彩色細緻的畫風有很大區別,就像是大畫家和一個小孩童比較,但洞裡的壁畫卻給人帶來視覺衝擊感很強,而且很容易就可以理解上面的意思。
那是一副狹長的壁畫,畫中用黑線勾勒出許多人的輪廓,都是擺出跪姿一個接一個的擠在狹小擁擠的人形洞中前行,就跟他們五個人剛才一樣。可那些人四肢畫的極為纖細,而已沒有穿衣服,手腳上被一條黑線連著,應該是帶著腳鏈手銬,似乎是一群奴隸,他們被迫進入洞裡只能前進不能後退。
胡大膀仰著頭看了半天之後吸著涼氣說:"哎呀媽呀!這地方以前有人爬過啊,這些人小胳膊小腿怎麼跟他娘樹枝似的!"老吳悶聲說:"你傻啊!這只是象徵性的表達,說有一群帶著鎖鏈的人,正在咱們剛才經過的人形洞裡爬。"但說完話後老吳若有所思的看著一些細節發呆。
每一個線條簡單的人物形態都很簡單,壓根就分不清男女,可他們身上空白的地方都畫有一些奇怪的符號,每個人都不一樣。
如果按照常識來說那個符號像是一些生活中常見的東西,比如那最後一個人的符號就是水滴,往前一個人則是雜亂的線條,前面還有糧食、工具、器皿之類的都不一樣,似乎像是每個人帶的東西。
但那一串十幾個人中,只有中間的一個人他比較奇怪。因為這個人他但身上沒有任何但符號,而是在頭頂多出一個圈,就在圈裡面畫著其他所有人身上的符號一個都不少。
這就不懂是什麼意思了,難不成是他帶的東西多身上畫不下?因為想不明白,老吳就問身邊倆人想聽聽他們是怎麼理解的,結果那兩個人意思和老吳想的差不多,都認為是身上帶的東西,有水乾糧工具什麼的。
可正在這時候,突然聽見原本是昏迷的關教授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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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黃泉路、一起走
關教授臉朝下悶著聲說了句話,可哥幾個當時正跟頭頂壁畫較勁,誰也沒聽清楚關教授說了句什麼玩意,不過卻讓其他人知道他醒了。
老吳趕緊蹲下來扶住關教授肩膀,有些緊張的問他說:“老關,你沒事吧?是不是腦袋疼啊?”說完話從自己衣服上撕下一片布按在關教授後腦勺上,打算幫他包紮一下。
胡大膀正看著頭頂壁畫出神,突然面前就黑了,這才發現是關教授醒了老吳把蠟燭給拿走了,就不滿的說:“我說老吳啊?你管他幹什麼?這不還沒死呢嗎?”
關教授還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不動,老吳也不敢去扶他,怕他在剛才滾落的過程中受傷了,萬一碰到傷口那肯定不好受,就打算先觀察一下。
燭光在無風的洞裡突然搖擺了一下,晃的周圍人影在洞壁上轉了一圈,無意中竟有多出了些奇怪的味道,不是那種蟲子和泥土的腥臭味,也不是什麼香味,而是一種很淡的,煮熟後的芋頭味,聞的幾個人差點沒流哈喇子了。
“那些畫中的人便是咱們,咱們便是那奴隸!”
突然關教授說出這句話,然後把自己撐起來跪在洞裡,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