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到一口不錯的棺材。可等趕墳隊哥幾個來辦白事的時候,那人死的日子太久了,屍體已經發臭的厲害了,而且全身僵硬如同木板,那壽衣都是被胡大膀這愣頭青掰斷了胳膊才套上的。
再說這行屍那是發生屍變的死人,在屍變的同時屍體的全身就變得硬化了。兩隻胳膊掄起來那就跟鐵棍似得,而且力大無窮。都不用說是指抓嘴咬,那就是被鐵棍一樣的胳膊砸中就得筋骨崩碎而忙,這要是被抓到扔出去,體質弱的跟小雞子似得一下就摔的沒了。
但奈何這胡大膀葷起來比那行屍可猛的多,直接就一股做氣的把燭臺就狠狠的插進去。從背後插進去又從前面透出來釘在地上。還別說這招挺管用,把燭臺狠狠插進去的一瞬間,那行屍就不動了,保持著最後的姿勢身體僵的厲害,而且還加速的腐爛了,看來是那一口吊命的氣漏出去了,這就是個徹底的死屍了,不會在發現屍變了。
胡大膀一翻身就躺在地上,瞅著身旁的死人罵了句:“他奶奶的!你在動啊!你來啊!我什麼時候慣過毛病啊!媽的。你等著,等我緩過這口氣,我拿斧頭我給你剁開扔茅坑裡去!”
老四瞅著感覺應該是沒事了,但突然想起紅衣紙人,全身又是一僵,但轉頭到處去看,原本堆著紙人的地方那一抹紅色沒有了,只剩下那些白色的粗糙醜陋的紙人了。就趁著他們鬥行屍的功夫居然就又沒了!
“哎我說,死了沒啊?起來吧。在地上躺著裝死人呢?這天黑,別一會我再剁錯了人!”胡大膀走過來蹲在老四的面前仰著下巴喊他。
老四艱難的嚥了口唾沫,是真的沒力氣和胡大膀鬥嘴了,現在那全身還在打哆嗦,抬頭看著胡大膀真心佩服他,不管遇到什麼事。完事之後總是一副淡定不在乎的模樣,不知這人是天生沒長心還是天生的沒長腦子,不過正是這種人那才活的舒坦,什麼都不管心裡也從來不裝事,哪像他們。尤其是他和老吳。
冷不丁一下想起哥幾個,老四就趕緊拽住胡大膀問他說:“那幾個他們去哪了來著?他們上哪去睡覺了?”
胡大膀也是一愣,看著周圍慢慢的轉著頭,眼睛也到處的瞎看,好半天才嘬著牙花子說:“哎呀!我忘問了!你說他們能去哪啊?哎對了!這屋裡怎麼只剩咱們兩還有個睡蒙起來的死人,那家的婆娘孩子和老太太呢?我記得傍晚那陣還在的。”
老四被胡大膀扶著坐起來,背後靠在門板上,全身都特別疼,尤其是腋下肋巴骨那,那地方疼的緊,用手輕輕的去按發現有些活動,似乎肋骨斷了。一想到自己肋巴骨撞斷了,老四當時汗水就下來了,本來只是疼了點,可一想到自己骨頭斷了,就覺得喘不上氣,這人也靠著牆要往一邊倒下去。
“哎我說!怎麼了我說?你他娘別嚇唬我啊!坐住了別倒啊!”胡大膀見老四情況不對,趕緊扶住問他怎麼了。
可還沒等老四出聲回答,外面又響起嗩吶的聲音,這次感覺離的比較近,那聲音也聽的清楚,的確就是民間白事的時候出的調,大晚上弄這動靜聽的人全身都起雞皮疙瘩,胡大膀直接就鬆開手老四順勢倒下去了,等胡大膀要去接的時候,老四已經躺地上了。
胡大膀朝外面嚷起來了:“哎我說!有病了啊!大晚上吹什麼玩意?我告訴你,我們這院子有死人詐屍了!詐屍了懂不?再吹信不信我把老殭屍扔出去!他奶奶的!”喊完之後趕緊又把老四給拽起來,問他怎麼了哪疼啊?
老四擺著手說不出話,臉色也越發的虛弱,胡大膀就晃了他幾下,問他說:“哎呦!你趕緊說啊!你這是咋了?是不是撞哪了疼啊?”
老四突然伸手抓住胡大膀的衣領,把他給拽過去,呲牙咧嘴的喊道:“你他孃的按我這骨頭斷的地方了!別晃了,你想要我命啊!”
聽著老四怒吼著,胡大膀趕緊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