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捅進去。
老吳這腦袋被包的跟著球似得,稍微動一下就暈的想吐,好不容易等到人家大夫來量完體溫和打針離開後,他才皺著眉頭對胡大膀說:“你不會敲門他孃的也不會開門嗎?不能輕點嗎?”
胡大膀湊過來坐在一邊的小凳子笑說:“哎我說這你就不知道了,我小時候在那山裡面住過,哎呦山裡小木房那門都是木頭墩子釘在一起的,主要還是怕山裡的熊和狼一類的畜生進屋,這要是關上了沒點勁的你都打不開,所以開門就得拿腳踹,踹輕了打不開還容易崴到腳,所以就得使勁。”
“別他娘跟我這扯犢子了。你們去看哪哥幾個了嗎?他們怎麼樣?”老吳趕緊問那哥幾個情況怎麼樣了,他現在這腦袋都快不是自己了,要不早都過去看看了。
趕墳隊哥幾個居然又被送回到白樓裡面來了,被行屍抓傷嚴重的人都送到特殊病房裡面做隔離治療,老吳他只是有些腦震盪沒有受到什麼嚴重的外傷,還有胡大膀更是沒事。在隔離病房裡面關了一天就給扔出來了,活蹦亂跳的就是不讓出這個白樓,可以在裡面隨意走動了。他是唯一知道兩頭事的人,這兩天一直就來回串,跟白樓裡的人打的都挺熟,在走廊裡遇上了還經常能胡侃一會。
白樓其實是一所軍區的醫院,但這裡面的醫護人員大部分都是國民黨軍的,直接就被人們軍隊給接管了,重新給編制了一下。工資還是按以前的給,屬於和平交接了,沒有發生衝突,以前是軍人現在還是軍人,都是一樣的。可他們屬於醫學科研機構,平時都是被管著的,只有一些特殊的病情才能被送到這裡來,那平時則在後面的研究所裡為國家機密的十六所做輔助工作。
這白樓裡面的大夫都是上半身白衣大褂下面則是軍褲軍鞋。平時就跟軍隊一樣,特別嚴肅不苟一笑。可還有很多歲數不是太大的,還能跟胡大膀說到一塊去。胡大膀算是二進宮了,上一次他就特別鬧騰,三層的小白樓都快容不下他了,不過也多虧有胡大膀還能感覺這地方能有點人氣。
來找老吳之前,胡大膀就跟走廊裡一個年輕的穿白褂的小研究院侃他們進來之前是怎麼受的傷。添油加醋說就跟書裡寫的似得,把這天天圈在白樓裡的小研究院聽的眼都直,他挺長時間沒離開這裡,本還想追問胡大膀其他的事,卻因為胡大膀到了地方。他是研究員按照規定是不允許進去病房,只能讓胡大膀下次再跟他說,就離開了。
哥五個受傷比較嚴重的都送在隔離病房,因為他們被從墳頭裡爬出來的行屍給傷的,怕出現感染和一些意外的情況,只能讓胡大膀從門口的小窗戶往裡面打量幾下。老四半個膀子都被紗布給包住了,冷不丁發現那門口有張大臉,就抬起沒受傷的胳膊對他擺擺手,意思都沒事,挺好的。可隨後又伸出兩根手指像夾住東西,放在嘴邊,比劃著給胡大膀看。胡大膀一見這個就樂了,在外面喊著:“老四!你他娘這德行還想抽菸呢!不怕從肋巴骨裡鼓出來啊!”
這些事胡大膀原原本本的就都給老吳說了,以及他們是怎麼被拖上車送到白樓的,但說到李煥,胡大膀則皺著眉頭說:“這傢伙似乎都是知道要發生什麼事,那卡車後面啥玩意都有,他孃的都是有備而來的!而且非得等到咱們快完蛋了才露頭,我當時真想揍他一頓,現在想想真不解氣,你等著看,他要是再敢露頭來,看我不錘死他!”
老吳聽了他這話就忍不住這想損他說:“你就能跟那我們想咋呼,你忘了上次在趙家人家李煥怎麼把你給扔出去嗎?”可話還沒說,就隱約想到胡大膀剛才提到的一句話,李煥知道今晚要發生什麼事,而且人手似乎都準備好了,還知道怎麼對付那些行屍,他為什麼會知道呢?難不成這其實是他弄出來的?
咱們前面一直都提到過,這中國人最不經唸叨的,說誰誰肯定就得來,想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