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把他拍回去的。”曾白頭說道。
“你要怎麼拍?”東澐問她。就曾白頭目前在圈子裡的身份,真要論資排輩的話,個個都是她的前輩。
“總會有辦法的不是嘛。”曾白頭嘴硬道。就目前來說,她確實是沒什麼辦法。
“你能有什麼辦法啊?”東澐不肯輕易放過她。
“那個嗎?”曾白頭想了想,嘆氣道:“看來我也得稍微發展一下人脈才行了。”
說話間,曾白頭的小區也到了。
“我下了,明天劇組見。”曾白頭拿起自己的手提包,這便伸手要去推車門。
“呀!”東澐一下又把她給扯了回去。
“怎麼了?又生氣了嗎?”曾白頭看了看東澐面上的表情,有些無奈道:“為什麼這麼容易生氣?高興點吧拜託。”
“所以說又是我的問題嗎?”東澐問道。
“不是,都是我的問題。”曾白頭湊上去,在他唇上輕吻了一下:“所以不要生氣了,早點回去,早點休息吧。”
…
“什麼早點休息?”東澐坐在車裡,看著曾白頭離去的背影,有些無奈地說道。但他眼裡,分明滿是笑意。
“怎麼,要睡不著了嗎?”一直沒說話的東澐的助理這時候問道。
“怎麼可能。”東澐笑道。
這邊,曾白頭回到家裡,並沒有馬上洗澡睡覺,就像她剛剛說的那樣,她確實得要發展一下自己的人脈才行了,目前的話,就先從再婚男導演那裡下手試試看吧。
說實話,再婚男導演對她還是挺照顧的,曾白頭這邊也不能表現得太不上道,之前他不是說有個朋友很喜歡自己在大水池村畫的那種畫嘛,那她就畫一幅送給他好了,就當是他邀請曾白頭拍攝這一部電視劇的謝禮。
但是畫點什麼好呢?拿著畫板坐在陽臺的沙發上,曾白頭一時間有點找不到主題。
恍惚間,又想起剛剛貼在她唇上的柔軟觸感,那個男人的雙唇……這麼想著,曾白頭感覺自己的心跳突然變得有點快起來……
一直想這個可不行呢,曾白頭勉強又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畫板上,這一次,不知道怎麼的,她很快就想到了自己在g市那邊的那個出租屋,那也是一個採光很好的屋子,窗外也有不錯的風景,印象最深的,是在每年的初夏時節,掛滿枝頭的那一樹青芒果。
g市是一座潮溼炎熱的城市,夏初時節經常下雨,下過雨的天空總是顯得很乾淨,幾乎沒什麼灰塵,每當太陽出來的時候,陽光也總是顯得特別燦爛,北方的人們才剛剛脫去厚衣服,在g市這邊,很多果樹上卻都已經掛滿了果實。
曾白頭用彩鉛描繪著記憶中的那棵芒果樹,每年的這個時節,這棵芒果樹上掛滿了果實,每每從這棵樹下經過,她都忍不住要抬頭望一望。
她隱約還能記得當時的空氣中流淌著的是什麼樣的味道,當時的陽光又有多麼地刺眼,還有那陣陣的清風……
…
畫完了以後,曾白頭自己用畫框給這幅畫做了個簡單的裝裱,然後又找了個差不多大小的紙袋裝起來,等她做完這一切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多鐘了。
第二天一早許時真就過來了,她替曾白頭泡了杯牛奶,又給了她一個麵包當早飯。
“呀,時真啊,就給我吃這個嗎?”曾白頭頂著一個雞窩頭抱怨道。
“你就知足吧。”許時真一邊拉開窗簾,一邊說道:“知道很多藝人為了減肥都在餓肚子嗎?”
“下次還是給我吃拉麵吧。”曾白頭道。
“你現在已經完全把我當保姆了吧?”許時真說著也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欸,你不是比較有時間嘛,我從昨晚到現在,才睡了四個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