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之故,並不像你說的有什麼關係到萬古的秘辛。”
“荒鶴公子你怎麼看?”古老青石戰車上的虯髯漢子問道。
荒鶴公子微眯著眼睛看了楚楓很久,而後臉上浮現出回憶之色,道:“曾經那些登上往生道臺,欲活出第二世的妖族強者中,好像有誰在坐化的最後時刻留下過什麼,不知道二位對此是否知曉?”
虎頭狼身的大妖深思,古老青石戰車上的虯髯漢子也露出回憶與思索之色,半晌後皺了皺眉頭,道:“歷代於往生道臺上坐化的強者在最後時刻都會露出失望與嘆息,唯有兩千年前的一位黑蛟王,其坐化的最後時刻神情激動,之後又轉為失落,曾提到過‘血脈’二字。”
“黑蛟王的境界與血脈在歷代坐化於往生道臺上的強者中絕對是佼佼者,其在臨死前說出‘血脈’二字,不得不讓人深思,相信他定然發現了什麼才至如此。”
“荒鶴公子是覺得能否往生與血脈有關,或者說能否在往生道臺上得到往生的機會,與自身的血脈強弱有關係?”
“鐵甲道友說對了一部分。”荒鶴公子搖頭,道:“黑蛟王的血脈雖然強大,但絕不是歷代中最強的,也就是說與血脈的強弱應該沒有關係,而是與血脈傳承有關係。若是如此,那麼這往生道臺很有可能與蛟族有淵源,甚至說與那一族族有淵源……”
聽到這裡,虎頭狼身的大妖身軀一震,滿臉震驚,但很快就出聲否定,道:“不可能!按照荒鶴公子你所說,那個人類在這等低弱的境界便能坐上往生道臺,難道會與蛟族有淵源?”
古老青石戰車的虯髯漢子卻不言語,微低著頭,非常沉默,像是在思考著什麼。旁邊那八個少女抬著的轎子上,荒鶴公子嘆了嘆,道:“此子是人類之軀不假,定然不會與蛟族有任何關係。其實我也不願意這就是事實的真相,可是你們難道忘記祖上口口相傳一些秘辛了嗎,在某個時期,所有的人族體內都流著……”
荒鶴公子最後一句話並未說完,臉上充滿了忌憚,似乎提及到的乃是禁忌,不敢妄言。而古老青石戰車上的虯髯漢子與旁邊的虎頭狼身大妖卻身體巨顫。
“荒鶴公子說的可是……”古老青石戰車上的虯髯漢子欲言又止,過了好一會兒才吐出兩個字:“祖血……”
“鐵甲道友,不可提這兩個字!”荒鶴公子驚呼。
“為何?不能提那種血脈,難道祖血二字都不能提及了嗎?”
“轟隆隆!”
虯髯漢子的話語剛落,萬里無雲的天穹上突然烏雲密佈,隆隆巨響,甚至有一條條如神鏈般的閃電在閃爍,無邊的威壓籠罩天地,嚇得方圓數千裡的生靈都瑟瑟發抖。
荒鶴公子與虯髯漢子以及虎頭狼身的大妖驚駭地看著天穹上,在他們的丹田部位浮現出一片片波濤萬重的海洋,其眉心更是光華璀璨,有陣圖在閃爍,散發出道的氣機。
“鐵甲兄,你惹大禍了,如今天罰將要降下,我們全都得與你一起承受!”荒鶴公子臉色蒼白,張口吐出一把燃燒著騰騰火焰的寶扇,由九十九根羽毛組成,每一根羽毛都燃燒著熾烈的火焰。
“鏘!”
虎頭狼神的大妖祭出一副青色的玄甲,瞬間覆蓋體表,也做好了迎接天罰的準備。而虯髯漢子腳下所站立的青石戰車上爆發出沖霄的光芒,其上顯化出許多的刀斧劍痕,驚天殺氣爆發,如浩海般衝上九天。
此刻,楚楓盤坐在白玉道臺上,青燈在肩上輕輕搖曳,對於天宇上沉浮的萬重劫雲,他感受到了一種難以言說的大恐怖,但是白玉石臺上有絲絲清涼的氣機鑽入體內,使得他整個人逐漸變得輕鬆了起來,一切的負面影響都消失了。
僅僅是剛才的一瞬間,楚楓感受到了天罰的恐怖,那是一種毀滅世間萬靈的氣機。看著那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