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一兩銀子比兩千人民幣的比率來算,這些兩銀子那相當於二十四萬人民幣啊!這還是按照宋朝的比率算的。如果是按照唐朝的標準來算,那還的翻倍!
我地乖乖!艾芬迅速鬆手放開陳氏的袖子。忽然後悔起來:她在現代時,怎麼就沒有好好關注些個怎麼做玻璃,怎麼造火藥一類的事情呢?再不濟也學個做肥皂,花露水兒什麼的!要是會做這些,那賺銀子還不就跟彎腰從地上撿一般容易?
李婆子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她時刻注意著陳氏的神情,陳氏雖然臉上平淡不感興趣,但是陳氏因為艾芬改了動作卻一絲不差地落入了她的眼裡。
李婆子喝完茶,也想好了說辭,繼續道:“再說了,買東西不就是買個高興不是?俗話說,有錢難買心頭好。這鏡子,也就貴府這樣的人家,貴府這般粉雕玉琢的姑娘才配用得。說出來不怕夫人笑老婆子自誇,如今這樣兒的鏡子,不要說芙蓉城,就是算上整個四川省,也就這得一面!”說完擺出一副只此一家,別無分號的表情。
艾芬聽見“芙蓉城”,“四川省”心裡暗叫一聲觀音菩薩,玉皇大帝,這是她的老家啊!如此說來這肯定不是架空了。
艾芬現在還能記得初中歷史書上那首順口溜似的朝代詩,就是不知道這個朝代屬於那詩裡的那一句。
想著想著,艾芬無比痛恨起她現在的嬰兒身體來!不要說大展身手了,連坐起來都不能行!整天除了吃,就是睡,最多添個哭。她多麼想大展身手一番啊,遲了就怕什麼都來不及了。
陳氏當然不會因李婆子一席話就昏了頭,見艾芬鬆手了,依然把鏡子還給了李婆子。笑道:“我們府也不過是比普通百姓家過的好一些而已。這鏡子竟然如此稀有,還請李婆子拿回去賣別家吧。我們家也用不起這麼金貴的金子。”說罷,再也不看鏡子第二眼。
春雨也點頭,符合這陳氏道:“東西雖好,只是這個價格,倒是真的太貴了。這鏡子雖然現在難買些,天長日久的,還能一直這樣難買不成?”
李婆子見陳氏將鏡子換她,以為沒戲了,聽見春雨的話,忙見縫插針道:“老婆子說的話沒有半點誇張!一個月只出兩面,過個十年八載也不能是平常物件。”頓了頓,留下還價的空間:“要是夫人覺得實在是貴了,就憑夫人和老婆子這十幾年的主顧關係。老婆子也得,讓夫人三五幾兩銀子不是?也省得老身擔來掖去摔了。”
艾芬心裡頭做了做鬼臉兒,正想扯扯這婆子的後腿:這東西,擱在現代,也就幾塊錢的事兒。
陳氏只顧逗艾芬做耍,並不接茬兒。
秋露想了想,對著李婆子笑道:“李婆子,我倒是有個合適的價錢兒,你要不要聽聽?”
李婆子知道眼前的三個大丫頭都是在陳氏跟前說的上話的。心思飛快地轉到:這鏡子當初和侄兒媳婦早就商量好了:東西賣了也不用給她謝銀,她只要五十兩銀子就行。其餘多賣出來的銀子皆歸她李婆子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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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這樣子,少個十兩八兩的也行不通了,不過就算是便宜個五十兩,李婆子覺得她也還能落得二十兩好處。何況李婆子覺得秋露這丫頭肯定料想不到她的低價是多少。
於是李婆子擺出一副任君還價的表情道:“姑娘你就直說,雖然東西不是老婆子的。但是隻要不是太狠,老婆子也是可以替侄兒做主的。”
秋露並不知道李婆子心裡的彎彎繞,忍著笑:“這個價要是說出來,您老怕是要惱我的!”不光是惱,只怕還要落個心痛好幾天的毛病。
李婆子眼皮狠跳了下,強笑道:“姑娘真愛說笑!買賣,買賣,不就是談成的麼!就算姑娘劃的價狠了,老婆子把鏡子收起回家去就是。怎麼可能為了幾兩銀子壞了和夫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