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你們也放棄了‘地利’。”
“最後,你們廣寒宮的強大,依靠的就是一頭鹿的一個念體?這要怎麼擔當指揮?一旦失去了指揮中心之後,你們的‘人和’自然也就不復存在了。”
“天時地利人和,你們一項都不佔。你告訴我。表妹,你要怎麼樣才能擊敗我的軍隊?”
一番話,將行燕說的完全是啞口無言。她不由得低下頭,開始深深地懊悔自己在行軍佈陣上實在是太過弱小,根本就沒有一點點的用處。
而當行言徹底羞辱過行燕之後,這位將軍終於有一種揚眉吐氣一般的感覺。他神清氣爽地抬起頭,一臉得意地揹著雙手站在一旁。作為他的偏將的張碩看了看自己的主將,再看看那邊被壓著的廣寒宮四人,不由得搖了搖頭。嘆息道:“昔日強大如此的廣寒宮,沒想到竟然在短短的兩個月的攻城中便宣告攻破。這世道,未免也太難以預料了吧。”
行言哼笑了一聲,不作答。也就是在這個時候……
“聖~上~駕~到~!”
隨著外面傳令官的一聲長喝。那些在議事廳中互相聊天暢談的臣子們紛紛停下說話聲,自覺地讓開了中間的一條道路,向著中間齊刷刷地跪下。
行言和張碩此刻也是跪下。迎接那位碧水國國君。
“(輕聲)張兄,等會兒聖上獎賞功績的時候。你上前領取吧。”
“(輕聲)行兄?我?可是你才是最大的……”
“(輕聲)忘了嗎?我寫給聖上的奏摺上是攻戰不利。所以這一次,你就去把功勞領了吧。算是我報答你的。”
“(輕聲)行兄……”
“(輕聲)領完功勞之後,你再勸聖上將駐守城外的那五萬兵馬全都喊入廣寒宮吧。雪山夜晚挺冷的,讓大家在這裡駐紮,別累著兄弟們了。”
張碩不由得一陣感激,點了點頭。
在所有碧水將領全都跪拜沉默之時,那位君王終於地邁開腳步,沿著那條道路從外面緩緩走來。
他走的很慢,很慢。
就像是為了仔細觀察這整個議事大廳一般。
更像是為了將踩踏整個廣寒宮的感覺,每一步都深深地烙印在自己的腦海裡,久久回味。
終於,當他走到陶寨德身旁時,這個四十歲男人的眼睛稍稍往下一斜,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這位廣寒宮主。
而這簡簡單單的一眼,卻是讓這位皇帝的嘴角終於掛上一抹如同大仇得報一般的快感,開始大踏步地走向前方原本應該是廣寒宮主的座位,一轉身,在那宮主寶座上坐了下來。
“你的這個宮殿,還真的是夠簡陋的呢。”
碧輝煌冷冷地開了口——
“簡直就像是一個不開化的野人洞窟。不過這也和你的樣子很般配啊,名為仙人,但實際上就如同猴子一般的……廣寒宮主。”
陶寨德的神志似乎稍稍恢復了一點。他的視線轉移,看著那個在寶座上的碧水國君,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卻沒有說出來。
當下,碧輝煌也不再理睬陶寨德,而是開始進行一套分功論賞。可以看得出來,這位聖上真的是為了今天的這一刻準備了太多太多。對於下面那些攻佔城池的將領們分別表示嘉獎,提升爵位,許諾恩賜。
而作為這場戰鬥的總指揮官行言,自然是如同他所預料的那樣,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嘉獎。當然,也沒有受到任何“戰事不利”的懲罰。就像是被完全遺忘了一樣,和那些群臣站在一起,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
但是,張碩作為此次戰爭的副官,倒是在聖上的面前被大肆讚譽。說他指揮有加。功勳卓越!戰術清晰思路明確,總之。各種各樣的表彰全都安放在了這位偏將的身上。在其懇請將外面五萬士兵全都迎入宮中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