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程叔順帶把寧靜也給劫持了。按程叔的意思,劫持寧靜是為了混淆視聽。
如今,他們已經遠離了三途黑市,眼到北歷境內了,也該是發勒索函的時候了。
程叔冷笑起來,“金子,你太不瞭解韓芸汐這個女人了吧?”
金執事一下子坐起來,“你什麼意思?”
“據我瞭解,韓芸汐就被白彥青威脅過一次,還是拿顧北月的性命做要挾。”程叔淡淡道。
“這跟我何干?你告訴她,如果她還想見到沐靈兒的話,就馬上幫我還了康乾錢莊的債,再拿賣身契來贖人!”金執事冷冷道。
“金子,你還不知道韓芸汐和康乾錢莊洛掌櫃的交情吧?康乾錢莊早已經和萬商宮賭場合作了。韓芸汐要造假還債,那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再者,你讓她拿賣身契來贖人,你就不怕她的毒術?”程叔認真分析。
“沐靈兒在我手中,我自有脫身之計!”金執事不悅地說。
程叔卻走過來,壓低聲音,“金執事,你別忘了,狄族可不是韓芸汐說的算,寧承才是正主!”
金執事陡然怒聲,“寧承下落不明,你當我不知道?”
如果寧承在的話,他就不會栽在韓芸汐手中了!當初正是寧承讓他軟禁沐靈兒的。
程叔小心翼翼從袖中抽出了一封信函來,金執事瞥見信函上的字跡,頓是大驚,那不是寧承的字跡,又是什麼?
“你有寧承下落了?怎麼回事?”金執事急急問。
雖然他和寧承亦敵亦友,但是,朋友交情終究大過於敵對關係,他相信寧承不會對他今日的下場坐視不理的。
“你跟我走便是,我保證你一定能見到寧主子。至於寧主子幫不幫你,那就的交情。”程叔笑道。
金執事這才意識到自己被程叔坑了,敢情程叔讓他劫持沐靈兒和寧靜,就不是為了去勒索韓芸汐,而是另有所圖。
狄族和韓芸汐這個西秦公主,到底是什麼關係?寧承如此忠誠,卻又這麼對待韓芸汐的妹妹沐靈兒,又是為什麼?
西秦的家務事,他管不了也沒興趣,他只想還債,得到自由。
“好,我跟走!”金執事很爽快地答應了。
程叔這才鬆了一口氣,當初出了劫人的主意,他也是迫不得已,走投無路的。原本只是想刁難韓芸汐,誰知道越陷越深,將自己置於“叛徒”之地。
如果他暫時騙住金執事,讓韓芸汐抓住了他的把柄,他的下場簡直無法想象。
他都沒有想好下一步怎麼走,然而,他剛剛離開三途黑市還未走遠,心腹之人就送來了寧承的密函。
這封信救了他,也為他指明瞭一條道!
寧承被韓芸汐傷了眼,信中卻說自己在北歷一切安好,他不得不懷疑寧承和君亦邪合作了。
不管真相如何,他此去北歷,正好可以勸一勸寧承。他早就跟寧承說過,韓芸汐不配當西秦公主,更不配得到狄族如此效忠。
以寧承的能耐和手中的兵力,如果和君亦邪合作,足以抗衡龍非夜,至少還能分得半邊天下,何必愚忠西秦,被韓芸汐傷得體無完膚呢?
思及此,程叔暗暗鬆了一口氣。多虧有寧承下落了,否則,他便會成為狄族有史以來唯一的叛徒!
就在兩人說話之際,馬車那邊,沐靈兒忽然大喊大叫起來,“來人啊!來人啊!”
她一喊,金執事立馬就,程叔聽到了卻沒怎麼理睬。
“她又怎麼了?”金執事不耐煩地問。
“別管她,喊累了她就會消停。”程叔不理睬的打算。
金執事卻二話不說,起身要過去,程叔立馬攔下,“我去!麼收拾她!”
“畢竟是女人,還是個孕婦。你收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