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顧七少就打斷了,“我嘛,倒不介意,我家丫頭高興就好。”
沐靈兒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金執事一貫沉靜的臉分明陰了不少。
自己下的套,結果把自己套住了,還有什麼事比這種事更令人鬱悶的呢?
“金執事,我七哥哥都不介意了,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你要麼認輸,要麼就把萬商宮管事的叫出來。”沐靈兒態度堅決。
這個時候,周遭的男男女女誰都不敢起鬨了,那些年紀大些的女人們都對沐靈兒這小丫頭刮目相
熱鬧了許久的賭場忽然就安靜了下來,但是,金執事很快就讓全場又一次沸騰起來。
他還是弓身在沐靈兒面前,微笑回覆,“好,這一局當我輸了,給這位姑娘賠罪,還望姑娘見諒。”
話音一落,全場便更加寂靜了,大家都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聽錯了。就是沐靈兒和顧七少也都非常意外。兩人哪會指望金執事真的認輸呀,不過是故意刁難刁難罷了。
寂靜中,只見金執事從袖中取出了一張金卡,展示了一圈讓大家都後,才放在桌上,連同顧七少那張金卡一併推到顧七少面前去。
他竟還可以保持職業微笑,對顧七少道,“這位公子,這一局你贏了,兩種不封頂金卡,請收好。如果還要進行下一句,在下隨時奉陪。”
終於,全場沸騰了起來,議論驚呼尖叫此起彼伏。鬧哄哄中,沐靈兒聽到了好幾個人為金執事抱不平,說那張金卡不是千金廳的,而是金執事自己的。
這說法沐靈兒是相信的,剛剛的意外畢竟是金執事個人的過錯,千金廳不可能為他的過錯負責的,而且金執事並沒有跟寧承商量,就認輸了,明顯是自作主張了。度誠懇的金執事,沐靈兒忽然有些過意不去。
顧七少倒全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大大方方接過兩張金卡,隨手丟了一張給沐靈兒。他笑道,“認輸就不必了,賠償還是要的。”
顧七少知道能執掌千金廳的人必定不簡單,可是,金執事能擁有不封頂金卡,他還是有些意外。這個金執事還是很得寧承寵的呀!
顧七少這麼一說,周遭的非議聲就更大了,沐靈兒雖然拿了金卡,心下卻有些忐忑。
金執事微笑地對顧七少說,“既不必認輸,那咱們繼續?”
金執事其實有充分的理由拒絕沐靈兒的無理要求,但是,用一張不封頂金卡博得沐靈兒的好感,他還是捨得的。再說了,這金卡到了沐靈兒手上,他也就有理由接近沐靈兒了。
寧承承諾他只要搞定這一男一女,便會答應他把當年那張賣身契還給他,他從此就自由了。
這筆買賣,值了!
“當然要繼續!”顧七少興致越來越好了。
待侍從送來新的瓷碗和骰子,兩人便又開始新一輪激烈的爭鬥。
賭場裡的時間是過得最快的,不知不覺天亮了,寧承和白玉喬也抵達了黑樓。昨夜出發出現,白玉喬特意飛鷹傳說了一封信到黑樓,試探情況。她果然是最瞭解她師父的,師父並沒有告訴黑樓這些侍衛她已經“死”在天寧皇宮了。所以,這幫侍衛對她的處境一無所知。
白玉喬和寧承兩人並沒有在黑樓周遭埋伏,也沒有偷偷摸摸潛入黑樓,而是正大光明地走進去。因為,寧承偽裝成了白玉喬的隨從,跟在白玉喬身後。
黑樓的守衛一見到白玉喬過來,都十分驚喜。為首一人連忙上前來,“玉兒姑娘,你總算過來了。出大事了默,你知道不?”
“什麼大事呀?”白玉喬一邊說,一邊往囚禁蘇小玉的暗室走,寧承跟她身後,並沒有引起任何懷疑。
侍衛連忙追上,低聲道,“迷蝶夢!”
這話一出,白玉喬和寧承皆是大驚,白玉喬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