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
她承諾,只要寧承作證之後,她立馬就給寧承解藥。
此時,兩人就在天河城城區的茶樓包廂裡,憑欄而坐。
寧承喜酒,喝不慣茶,至今沒動,白玉喬卻細細地品茶,自得其樂。
見寧承望著窗外發現,她偷偷地打量起寧承那個鳳羽面具來,那面具是寧承親手畫下來,讓她派人去打造的。
“喂,韓芸汐背後的鳳羽胎記,就是這樣子的吧?你是不是?”白玉喬已經好奇很久了。
寧承沒回頭,眸光卻陰沉了下來,“你打算何時帶我去見君亦邪?”
不得不說,白彥青和君亦邪之間的關係,太出乎他的意料了,如果這師徒兩有間隙的話,對狄族來說或許是極大的機會!
“寧承,你真喜歡韓芸汐呀!她都把你打瞎了,你喜歡她什麼呢?”白玉喬好奇地問。
寧承按在桌上的手緩緩抓握了起來,握成了拳頭。
白玉喬以前怕他,現在可不怕,畢竟寧承還被她的毒限制著,她料定了寧承不會回去求韓芸汐幫他解毒,也來不及回去,而且,她也料定了寧承會有興趣和她師哥合作的!
白玉喬瞥了那緊握的拳頭一眼,繼續笑道,“你不會是惦記上西秦皇族駙馬爺的位置了吧?呵呵,哪天韓芸汐登基為女皇,你這狄族族長,寧大將軍倒和她很般配。寧承……”
白玉喬話還未說完,寧承忽然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領,白玉喬整個人都摔趴在桌上,掃落了一桌茶具。
“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不要再我面前再提起‘韓芸汐’這三個字,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瞎子!”寧承冷聲警告。
“寧承,你再不放開我,我今日絕不會給你解藥!”白玉喬怒聲說。
寧承冷哼,“呵呵,本族長相信君亦邪會很樂意幫我解毒的!”
他說完就甩開白玉喬,起身要離開。白玉喬連忙攔下,“寧承,你不瞭解我師哥和我師父的感情!”
“你瞭解?”寧承反問道。
“當然,如果我願意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全都告訴你!”白玉喬連忙說。
寧承大笑起來,“我憑什麼相信你?”
“兌現你之前的承諾,我一定告訴你實話。”白玉喬笑了起來,她可一直惦記著寧承承諾的那一筆錢呀!她還有餘款沒拿到了,如果拿到了,師哥一定會更驚喜的。
寧承冷笑起來,“痴人說夢!
白玉喬怒了,“寧承,你騙了我我都不跟你計較,你還像賴賬不成?”
“白彥青是韓芸汐引來的,不是你!本族長沒讓你還款,你該謝天謝地了!”寧承實在不想跟這種小丫頭多廢話,都到了天河城,與其在這裡跟白玉喬廢話,倒不如去找君亦邪。
無奈,白玉喬又一次攔下他,“成,那筆錢我不要了,你且聽一聽我師哥和我師父的事,再走也不遲。”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麼多?”寧承是真的好奇。
“因為我想我師哥擺脫我師父,不要再上當受騙!不要再像個傻瓜一樣被我師父耍得團團轉,還把他當父親一樣敬重!”白玉喬認真說,“寧承,只要你能說服我師哥和你合作,你們聯手,不管是抗衡北歷皇族,還是對抗龍非夜,都有勝算。你對韓芸汐死心吧!”
白玉喬眼底了聲音,認真道,“你這麼賣力效忠於她,倒不如自己打下江山,讓她臣服!韓芸汐那種女人,只瞧得上龍非夜那樣的男人,怎麼會瞧得上你這等奴才呢?”
寧承緩緩拉開了白玉喬的距離,他深深地玉喬一眼,特意味深長。
“我不妨告訴你,我師哥之所以一直受制於北歷皇帝,沒有反抗,不過是因為他一直都在等我師父。”
白玉喬一路上躲躲藏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