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道,“我相信女士您不是那樣卑鄙的存在,而且,不是說好要還人情嗎?如果趁機使了壞,那也不叫還人情了。”
“真是說不過你們,那便留著吧。至於要進修些什麼,就全憑我心情了。”阿黛琳女士道,情緒倒還算是穩定。
“好勒,全聽女士您的。”黃皮耗子又裂開嘴笑了起來。
它的笑倒是讓阿黛琳女士臉上的表情微滯,隨即她將手一揮,那隻黃皮耗子便“嘭”的一聲變成了一隻美麗的白貂,比之前要可愛,也更賞心悅目。
而那團藍色的火焰則是變成了一個藍色的玫瑰髮飾,阿黛琳女士抬手將其別在了黑色頭紗的一側,倒是顯得她臉上的妝容多了份好看,她又將那隻白貂纏在了自己脖子之上,往後一靠閉目養神起來。
計程車繼續向前駛進,離機場還有大概一小時半的路程。司機貼心地關掉了車內的頂燈,行駛速度也調整到了一個合適的車速,儘量讓車開得平穩,卻也能保證可以在今晚九點半左右送達。
……
……
是夜,蟲鳴和風聲不斷,月光只能透過樹葉的縫隙往地面灑下一層斑駁的碎影,一輛經過改造的皮卡靜靜地立在這晚間的薄霧之中,而在其旁邊,不斷響起的噼啪聲則驅散著那七人四周的霧氣,燃燒升起的火焰明晃晃地照在他們臉上,也將他們的影子全都照在了身後,並隨著火焰的躍動而輕微搖晃。
“距離目的地大概還有兩天的車程,等到走出了這片林子,就會看到一座光禿禿的峽谷,那群人就藏在那座峽谷裡的某處。”
“也就是說,我們還得把他們從那座峽谷裡找出來?並且,汽車開不進去,還只能選擇徒步?”唐茉潔一下就抓住了重點,看向坐在自己右側的秦昭荷道。
秦昭荷點了點頭,無可奈何地道,“之前在他們身上偷偷安的定位器全都失去了訊號,最後定位到的地方就只是那座峽谷的入口,所以具體的位置確實還不清楚。”
“等等?這該不會是陷阱吧?就像你說的,定位器都被找出來了,那他們不就早知道自己被跟蹤了嗎?那個地方真的就是他們的據點而不是針對我們的陷阱嗎?”年輕人中,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問道,他臉上充滿了對這次行動的質疑,如果不是他已經身處了這片林子的深處,說不準他早就在聽到秦昭荷的話後起身離開了。
秦昭荷看向他,燃燒的火焰在她眼中不住跳躍,她改變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回道,“你的猜測不無可能,但即便是陷阱,我們也不得不去,因為那也有可能不是陷阱。”
眼鏡男蹙起了眉,語氣激烈,“你們之前根本就沒告訴過我這些,難道是想害死我不成?”
周圍的氣氛一下就緊張了起來,可就在這時,周天竹懷裡的那隻小黑犬卻突然竄到了那個眼鏡男腿邊,並朝著他狗吠了起來。
狗叫聲在這片林子裡開始迴盪,周天竹抬手揉了揉左側的太陽穴,搶在眼鏡男破口大罵前就起身將那隻小黑犬重新抱回了自己的懷裡,並道,“召集令面向圈子裡的所有人,自願參與者每人各獎勵一萬,那時候定位器應該還沒有被發現。既然你不是被強迫來的,那還抱怨這麼多幹嗎?你來之前就沒想過會面對這樣的情況嗎?還是你眼裡就只看到了那一萬的獎金。”
“你……”
周天竹說的在理,所以那個眼鏡男一時也想不到反駁的話來,圍在七人中央的火堆再次傳來噼啪的聲響,秦昭荷順著周天竹的話解釋了起來,“的確,定位器訊號消失是在三小時前,那時候距離我們進入這片林子已經過去差不多五小時了,再返回去肯定是不可能的了,而之所以挑現在說,也是不想在駕車的時候發生爭吵。”
她說完又偏頭看向了眼鏡男的方向,道,“如果你覺得此次的行動不在你所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