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得過幾年,養肥了再殺。
“是不是我比不上她?”見趙閒不說話,黃天天神情一黯,幽幽的問道。
“不是的,你現在年紀還小,與她沒有可比性。等過幾年,你長大一點,一定會比她漂亮的。”趙閒說道。
黃天天這才滿意,笑道:“真的?”
見這黃天天神情可愛,趙閒也覺得心裡有幾分歡喜,便點頭笑道:“肯定的,你還不相信我的眼光?”
黃天天輕哼一聲道:“我就知道,一個拋頭露面做生意的女人,哪裡能比得上我。”
這時代商人飽受歧視,連花語都不準趙閒經商,認為那是囤積居奇、哄抬物價,剝削平民的行業,何況安夫人還是個女人。
趙閒皺眉道:“天天,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經歷,每個行業也都有各自的作用,不要隨便輕視別人。那個女掌櫃孤身一人撐起這麼大的家業,單憑這一點,就比別的男人強上很多,更何況她也算是半個手藝人,靠珠寶工藝賺錢的。”
“知道了。”黃天天吐吐小舌頭道:“你也是個小鐵匠,我知道你有本事。”
“那是!”趙閒撥了撥額前的長髮,一臉的自得。
黃天天低著頭猶豫了片刻,上次劉半仙的話還在耳邊迴盪,她害怕自己真的剋夫,又扯了扯趙閒的胳膊說道:“趙閒,你現在幫我去買簪子好不好?”
趙閒見她如此想要一根簪子,和往日的豪爽刁蠻心中大不一樣,心中不禁奇怪,抬手勾勾她的下巴,問道:“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我,我沒有…”黃天天一陣緊張,沒想到還是被趙閒發現了不對,連忙掩飾起來。
趙閒皺了皺眉,想到李玉能讓黃天天把他誘去醉竹軒,定然給黃天天說了什麼她害怕的東西,趙閒想了想,便柔聲道:“告訴我,是不是有人對你說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讓你必須去買那根簪子?”
黃天天見瞞不住了,臉色微微一變,垂下眼簾道:“是,是啊。”
“他說了什麼?”趙閒一陣好奇,能把黃天天忽悠成這樣,得是什麼樣的藉口。
黃天天害怕的看了趙閒一眼,聲若蚊吟的道:“那個道士,說,說我剋夫,若不買下那根簪子你非死即癱,我,我…”黃天天說完一陣委屈,急的都快哭出來,她一個女孩子,被人說剋夫,還當著未婚夫的面說出來,心中肯定難受的很。
“啊?”趙閒沒想到黃天天竟然是因為這個原因,不過他想想也是,別說這時代,就算是現代也有不少人信這種東西。
趙閒抬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摟著她走在路邊,認真勸道:“少聽別人胡說八道,我以前當了十幾年鐵匠,跟你訂婚不到一個月,就成了名揚常州的大才子,在軍中步步高昇當上了小都統,這麼旺的運勢,怎麼能說你剋夫,旺夫還差不多。”
“真的嗎?”黃天天見趙閒沒有嫌棄的意思,心中放鬆了不少,可這種事情她心裡沒底,還是纏著趙閒道:“可是,那個老道士連你的名字都算出來了,如果他說的是真的…”
李玉這混蛋,防不勝防啊。趙閒見黃天天害怕剋死了他,擔心成這副摸樣,不禁搖頭笑了笑,帶著她往街上走去,道:“那人肯定忽悠你的,我趙閒的名字響亮著,隨便一打聽便知曉了,你若真的害怕,那我們便去找個道士和尚再算一卦,他要敢說你剋夫我揍死他。”趙閒揮舞著砂鍋大的拳頭,比劃了一下。
“那人家怎麼敢說實話?”黃天天推了趙閒一把,卻沒有拒絕這個提議,二人牽著馬,在金陵的大街上找起了和尚道士。
臘月寒冬,天氣一天比一天冷,年關將近,金陵城卻越來越熱鬧。
趙閒和黃天天逛了半天街,也沒有找到道士和尚,在黃天天的生拉硬扯下,只得到萬寶樓去給她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