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迎上來的原因,他喘息著低笑:“你自己迎上來的,怎麼可以怪我太粗魯,別老叫我小賊,來叫聲相公聽聽。”
“休想!呀…”安夫人正想斥他幾句,臀部卻被趙閒有意地碰上冰冷的牆面,她立即在嬌嗔聲中再次迎湊上來,讓兩人的身體一緊。
趙閒食髓知味,不斷將她圓潤的粉臀輕輕沾觸冰冷的牆壁上,迫使她一次次緊張地抱緊他,提起臀主動迎湊。
不過稍許,羞臊難當的安夫人終於在前後夾攻下認輸了,她攬緊了趙閒的脖子心神迷亂的嬌吟著:“你這小賊,別落在我手上…啊…”細軟如蛇的腰身款款擺動,有意無意主動地討好地迎合起來。
燈光昏暗,幔帳暈紅。白皙如玉的佳人已被擱在這柔軟的繡床上,低陷的纖腰,高昂的粉臀,豔色驚人。拂動的長髮,還有身上顛狂的騎士,在昏黃的燭光中構成了一道優美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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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半夜,滿城寂靜無聲,給家都滅了燈火安然入夢。
趙閒偷偷摸摸翻過院牆,見府中上下皆都已經歇息,便準備回屋好好睡上一覺。
吃幹抹淨,心滿意足,趙閒睡的十分香甜,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脖子上冰涼涼的,猛地睜開眼來,卻見眼前站著一個人,正冷眼望著自己。
“額……”趙閒一陣莫名其妙,老被人這樣指著脖子他都習慣了,迷迷糊糊的道:“好老婆,方才你情我願恩恩愛愛,現在怎麼又跑來殺我?瘋半晚上不瞌睡啊?”
那人影靜靜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聽著趙閒胡言亂語,沒有絲毫反應。
趙閒叫了一陣,覺得氣氛不對,那影子一動不動,象是根本沒有生命般。
“難道不是柳姐?”趙閒心裡疑惑,他正要伸手去觸那影子,卻聽一個聲音道:“你醒了?”
是個女子聲音,還似乎有幾分熟悉,可在三更半夜,突然有一個詭異的影子突然出現在自己房間,趙閒一時半會還想不起是誰。
“你是誰?”這輕飄飄的模樣,跟女鬼一般,趙閒不禁輕輕問道。
“你別管。”
聽她聲音極為美妙,應該是個人,或者漂亮的女鬼,只要是母的,應該就比較好對付,趙閒心裡的膽氣壯了幾分,厲色道:“你到底是誰?”
“咻!”一聲劍鳴,寒光閃閃的軟劍便架在了趙閒脖子上。
“喂喂喂!”趙閒很沒骨氣的舉起雙手,小心翼翼的道:“大姐。有話好好說,劫財劫色隨便你,別動刀子成不?”這是那家的瘋女人,上來就動刀子,莫不是誰顧的殺手?
“這封信,是什麼意思?”淡淡的月光照進房中,映在黑衣女子的身上,眸子裡中帶著絲絲冰冷。
趙閒臉色驟變,眼中閃過憤怒之色,急道:“一刀了?你把他怎麼了?”
“我問你這封信是什麼意思。”黑衣女子並沒有回答。依舊冷冷望著趙閒。話裡似乎沒有任何感情。冷冰冰的像個冰塊。
趙閒擔心胡一刀的安危,臉上不禁露出焦急憤怒之色,往枕頭底下摸去,卻發現火銃不見了。
被人拿劍夾著脖子。他只能道:“情書罷了。這你也要過問。你是我什麼人?”
“情書?”黑衣女子將信封開啟,露出上面亂七八糟毫無章法的十幾個字,冷笑道:“寫情書犯的著用這樣的手法嘛?”
“沈雨是太子妃。我自然不會明目張膽的寫情書了,免得留下字據落人口實嘛。”趙閒訕訕笑了一下不再說話,反正劍架脖子上,他也反抗不了。
兩個人都不說話,一時僵持在那裡,黑暗之中,趙閒似乎只聽到了自己的呼吸,他挺想打破這氣氛,可惜用不知怎麼開口,他又不知來人的身份,也不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