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
小田和六道骸面面相覷了一會兒。
小田:“你怎麼看?”
六道骸嘴角剛挑到一半。
小田:“別謎語,請給點人能聽懂的回答。”
六道骸:“……”
六道骸懶得笑了,意味不明地瞧了眼小田,思考了一會兒她可能會喜歡的回答:“見證橫濱奇妙組織幹部?”
小田:“噗。”
太宰確實挺神奇的,各種方面來說都是。
“不過他在很認真地威脅你呢,小田。”
六道骸好奇地打量著她:“真的不生氣嗎?”
小田:“生氣。”
六道骸挑眉:“是嗎。”
生氣還不上火啊,那豈不是真沒救了?
小田撇撇嘴,沒多解釋。
雖然她真的很想高樓窗戶織田快逃,但倘若立場顛倒,她或許也會對太宰做出類似的選擇……不,倒不如說她一直都想做類似的事情,只是實力不允許她扮酷裝逼放冷話。
這麼一想,好像突然就有幹勁繼續在雲雀手下累死累活了。
六道骸則是若有所思地盯著她看了會兒,倏地轉了話題:“一直沒問過你,為什麼會加入港口黑手黨?”
小田聳肩:“啊,白撿的鐵飯碗而已,懶得換工作了。”
好吧,她個人確實並不熱衷於成為黑手黨,對港口黑手黨也沒什麼歸屬感。硬要說的話,在橫濱找一個沒什麼異能者打擾的地方開家甜品店才更符合她平凡普通的人生規劃——好吧對橫濱來說這樣的條件可能太苛刻了,或者也可以在她念高中的鎮上開?如果咖啡果凍做得好的話,會有好心的普通神保護這家店的。
只不過當初被港口的人找上時,她直覺拒絕了會很麻煩,便順著本能答應了。
但這些細節就沒必要跟六道骸一一道明瞭,感覺道明瞭就會被狠狠的冷嘲熱諷一通。
她懶得細說,但六道骸卻不願意輕易放過。
靛青發色的幻術師微眯起眼睛,情緒被滴水不漏地收斂好,只在彎起的唇角露出微嘲的戲謔:“這種好事為什麼偏偏輪到你?”
小田心想果然跟他說話真的很累,乾脆利落道:“我人品好。”
六道骸成功被噎住了。
好一會兒後,他才皮笑肉不笑地在那裡不知道陰陽怪氣誰:“你倒是挺會伶牙俐齒,也不知道是隨了誰。”
當年的沢田要是這種狗脾氣,他就是死在復仇者監獄,爛在水牢裡,也絕對不會跟彭格列合作。
小田則是回憶了一下她對於父母的淺薄認識,最後得出結論:“反正不是隨你。”
六道骸:“呵。”
最後,這位霧屬性幻術師給她表演了一個起霧然後原地消失。
六道骸懶得跟小輩計較。
於是他直接找上了沢田綱吉。
“在雲雀手下一年都沒有覺醒火焰。”
“彭格列,你的血脈也沒落了。”
沢田原本捧著菜譜認真研究著,聞言抬眸看向自己這位都死了百餘年了性格還是非常不討喜的守護者。
可能這就是霧屬性幻術師的通病吧,沢田不自覺想起那位從初代目活躍到了十代目的霧之守護者。嗯,同樣很有個性。
“這樣不也很好嗎?”
沢田神色如常地忽略了對方話語裡的夾槍帶棒,只笑著說:“如果沒有里包恩,或許我還不如現在的阿月哦?”
六道骸默了默,久違地回憶起了最初的沢田,就在他還被稱為廢柴綱的時候——是一種打架打架不行,成績成績不好,走路還能平地摔的神奇存在。放在整個世界的黑手黨繼承人圈裡都是相當炸裂的存在,活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