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雲雀:“嗯。”
沢田又笑著調侃他:“你要是願意多出來幾次,她也不會不認識你。”
雲雀不為所動,淡淡道:“我沒有同你們群聚的興趣。”
“哦,那你現在是……?”
“我聽見了。”
關於獵犬,關於福地櫻痴,關於指環。
雲雀看向沢田:“橫濱勢力交錯,遠比我們當初的環境要複雜,沢田綱吉。”
他也算盯著小田整亂了兩年橫濱,這裡面有多少腌臢複雜早就該被徹底清理的關係,他當然不會一無所知。
如果當初並盛像如今的橫濱這般,他會毫不猶豫地拎上浮萍拐,把所有勢力通通咬殺然後全部整改。
太亂,太繁複,他無法忍受。
“嗯,我知道。”
沢田瞭然地笑笑:“所以你這趟出來,是準備去幫助阿月的嗎?”
雲雀沒答是也沒答否,只平靜開口陳述說:“我如今待在七三指環之中。”
話題忽然轉了個奇怪的彎兒,沢田短暫地愣了愣,但很快就透過自己對守護者們性格的瞭解,反應過來了他想表達什麼。
沢田:“……”
雲雀又淡定接下話:“所以,指環便是我的領地。”
他的言語邏輯完全自洽,至少完美符合雲雀恭彌的思維方式:“而如今,有人冒犯了我的領地。”
沢田無奈微笑著。
恭彌的領地意識啊……他不太好評價,但有些人或許要倒黴了。
而這就是雲雀恭彌,彭格列的雲守,遊離在家族之外的孤高浮雲,某種程度上比六道骸還要我行我素的存在。
——也是彭格列毋庸置疑的最強守護者。
他並非是在商量,而是在陳述,在總結,在說一個不允許質疑的定論。
他說:“這件事,我不會無視。”
與此同時,小田已經趕到偵探社敲門了。
她來得有點早,來上班的人都不多,給她開門的是亂步。
還有些睡眼惺忪揉的名偵探鼓著腮幫咬著軟麵包,揉著眼睛看了她一眼,在瞧見她如此顯而易見的凝重表情後,瞬間清醒了。
他幾乎是條件反射性抽出眼鏡架在鼻樑上,掀開眼皮看了眼她,隨後把手中多餘的小麵包塞了一個給她,自己則是快步轉身朝辦公桌走去,抬起桌上的電話飛快地撥號。
撥通後只簡簡單單撂下一聲:“現在就來偵探社。”
然後就直接結束通話了。
他一共撥了三個電話,毫無疑問會有織田和太宰,剩下那個她猜測應該是倒黴蛋安吾。該說不說不愧是名偵探,直接幫她省去了之後再麻煩安吾先生的步驟。
接著,她又低頭看了看手中的軟麵包,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還沒吃早飯,然後只覺得自己這兩年的小零食沒白投餵。
亂步沒提前問她什麼,她也就沒說。安靜吃完了名偵探友情贈送的軟麵包後,那兩個住得很近且距離偵探社都不遠的傢伙就已經趕到了。
又過了沒多久,安吾先生也來了。
然後,亂步將他們全部帶去了單獨的會議室。
門關上後,目光集中在小田身上。
她清了清嗓子,開始條理清晰地訴說她最新得到的爆炸性訊息。
會議室中一片沉默,無論是一直不太繃得住的安吾,還是經常一副瞭然模樣的亂步,亦或是總是嬉皮笑臉的太宰——現如今全部都是一副嚴肅又認真的表情,各有各的複雜。
也就織田看著還好點,一如尋常的模樣,甚至沒有表現出多少意外。
小田忍不住問他:“你不震驚嗎?作之助。”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