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素未平生地自己,他居然可以放棄如此難得的機會。這個許鎮元確有一幅俠義心腸!許鎮元無意中的一句話。卻使他在張天涯心中的位置,再次提升了一大截。
固執的搖了搖頭。張天涯解釋道:“現在是否冒險已經不是我可以說了算的了,今天晚上我必須閉關一夜。若是成功,則傷勢痊癒,若是失敗,則行神具滅。我無法逃避,只能面對!還要麻煩你和柳姑娘,幫我安排一下。”
“藥來嘍!”這時柳盈雪含笑著推門而入,手中還端著一碗熱騰騰的藥燙。
張天涯催動體內劍氣,將右臂中殘留的星神之力驅往身體地其他部位,才單手接過藥湯,並抱歉到的說道:“現在我只能作到讓自己地傷勢暫時轉移。單手接藥並非對姑娘卻有不敬,勿怪。”
柳盈雪聽了張天涯的話,被逗得噗嗤一笑,說道:“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這個人還這麼多規矩。什麼單手雙手的?總比前幾天,我親手餵你來吃,要好多了。”
想到自己一代劍仙,卻在之前的幾天裡連生活自理都辦不到,只能靠柳盈雪一勺一勺的來喂自己吃藥。頓時老臉一紅,不再說話,將手中藥湯一飲而盡,才找到機會,轉移話題道:“熟地、當歸、、人參為主,配合三十六味其他藥草,確是適合大病初癒的人來補氣養血的好東西。在這六天裡,柳姑娘已經先後換了三次藥方,卻始終保持最適合我身體狀況的方子,果然心細如塵啊!”
張天涯一翻話,卻說的兩人目瞪口呆。許鎮元更是驚訝的問道: “張兄,你還懂醫術?”
柳盈雪略比許鎮元鎮定一些,微微一笑道:“原來這位兄臺姓張。不過你剛才居然只喝了一口,就猜出了我熬藥所用的方子,那醫術一定很厲害了!小女子正好有有一些醫術上的困惑,還請張兄不吝賜教。”
“賜教不敢當,互相討論一下的話,張某一定知無不言!”
柳映雪含笑點頭道:“你這個人,總是這麼多禮貌。”不過隨後,有馬上轉為嚴肅道:“我前些日子外出行醫,也就是救回阿元的那次。在一個小村中遇到一個被毒蛇咬傷的村民,他種的毒很厲害,我到最後也沒能挽回他的性命。當時他全身都有赤紅色,銅錢大小的斑點……”
柳盈雪顯然是一個醉心醫術的女子,一遇到張天涯這樣精通岐黃之術的高手,自然是像網民遇到電腦一樣,恨不得一下子將自己左右不解的地方都問個清楚明白。張天涯也感於她這幾天來的照顧,雖然不能直接將《神農百草經》傳授於她,但每當她提出一個問題,都舉一反三的儘量多傳授她一些醫理知識。
兩人有問有答,談得不亦樂乎,卻悶壞了一旁幾乎對醫術沒什麼瞭解的許鎮元。勉強自己聽了一小會後,便告罪一聲出去打坐療傷去了。
又談論了一笑會,天色逐漸暗淡了下來。
想起之前許鎮元說他傷勢至今未愈,便問道:“對了 原嬰受損,到現在還沒有痊癒。他的傷到底如何?我雖然也是一個傷 員,但或許能在醫術上給你提供一些幫助也說不定。”
經過這段時間的交談,每每當柳盈雪有疑問提出,張天涯都對答如流,甚至還會舉一反三,讓她明白了許多以前想都沒有想過的東西。此刻早已經對自己這個病人敬若神明,一聽他詢問起許鎮元的傷勢,馬上答道:“他當時身上多處受傷,原嬰也曾經被陰陽能量傷的極重,我想除非有療傷聖品,否則短期內休想痊癒了。”
張天涯聽後點頭道:“他的傷若當真如此嚴重,也只能靠療傷聖品了,其他藥物即使搭配得再好,恐怕作用也不會很大。這樣吧,我這裡剛好有一些被人稱之為療傷聖品的東西,應該可以幫得上他的。”說著從煉妖壺中,取出了裝有火山赤龍果的盒子,還有從不周山收集到的靈泉玉露一小壇,另附有幾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