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譚就不在學校食堂吃飯了,他都是跑去了田園飯店吃飯。田園飯店因為地處偏僻,大部分都是做雙墩中學老師的生意,所以飯店並不經常有客人。老闆為了開源,接受了張譚的私人定製。
中午十五塊錢,兩葷一素,晚上十塊錢,一葷一素。一個星期每天換菜色,不帶重複的。放在未來,十五塊錢連一道葷菜都買不來,但是現在,十五塊錢能吃到走不動路。
吃喝的質量提高了,身體才能發育的更好,才會有力氣維持張譚每天的運動量,早晨去操場跑五圈,一圈兩百米;中午踢一個小時的足球;晚上再去操場跑五圈。趁著還年輕,得把身子骨徹底夯實了。
今晚的葷菜是紅燒肉,素菜是青椒千張,就著吃了兩碗白米飯。
吃過飯張譚就回學校去了,準備找幾個同學,去操場打打籃球什麼的。
才到了宿舍,就發現宿舍門口,被不少人堵著。
“怎麼搞的?”
門口站著的周玉溪,回答說:“我也不是很知道,好像是範文濤剛才去操場踢球,不小心把球踢到了高二學生的身上,現在兩個高二的過來找麻煩。”
“找麻煩?”張譚挑了挑眉頭,忽然感覺到有點小激動。
撥開人群,張譚擠進了宿舍,一邊高聲嚷嚷:“怎麼搞的,怎麼搞的,都堵著門!”
擠進去之後,發現兩個不認識的學生,應該是高二的,正指著宿舍的侯文濤,罵罵咧咧,張嘴就是“你媽逼”、“**”之類。
張譚頓時不爽,將一個二分頭高二學生的手指打掉:“有什麼事好好說,別罵髒話!”
“你誰啊!”高二學生瞪著眼。
“我是誰?”張譚輕飄飄來了一句,“我是這個宿舍能說上話的,有什麼事跟我說清楚,別罵我同學。”
“媽個逼,有你屁事,瞎攙和!”另一個高二學生,滿臉麻子,小脾氣還挺火爆。
“嘴巴放乾淨點!”張譚也瞪起了眼。
麻子臉正準備繼續罵髒話,二分頭將他攔住了,轉而將槍口對準張譚,氣勢洶洶的問:“你是這個宿舍能說上話的對吧,你們宿舍的,踢球砸到我朋友身上了,這個事情你想怎麼算?”
範文濤往張譚身後縮了縮,小聲的辯解:“我已經跟他道過謙了。”
“媽個逼,道聲歉就有用了?”麻子臉又罵了起來,甚至作勢要打範文濤。
“讓你不要罵髒話,你耳朵聾啊!”張譚擋在範文濤前面。
“就你長得跟勞改犯樣,還呈逼臉(裝比的意思)是吧!”
張譚陰沉著臉:“你叼什麼,你再伸手指指試試。”
麻子臉輕蔑的看著張譚:“指你怎麼了,我今個就把話放在這裡了,不管你們誰能說上話,誰說不上話,這事都不是一個道歉能解決問題的。不信你們就試試看,看我讓你們在雙墩中學,能不能混下去!”
宿舍的其他學生,敢怒不敢言,都是沒見過世面的學生,被這兩個高二學生當場就嚇唬住了。
範文濤更是低著頭,不敢抬頭。
大家都把目光放在了張譚身上,對於他們來說,似乎只有張譚能夠在這個場面,維護範文濤了。
開學這一個多星期以來,張譚已經成為高一五班的主心骨。
若是上輩子,張譚根本不敢攙和這種事,特別是對方是高二學生。
但現在,張譚根本不把這兩個學生放在眼裡。
“踢球踢到你身上是範文濤的不對,但是他已經道過謙了,至於讓你抓著不放,又不是踢你臉上?還讓我們在雙墩中學混不下去,你以為你是誰啊。我也放個話,範文濤已經道過謙,你們兩現在就走,我們當作沒事,不然,你們不用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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