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作戰,縱然桀驁輕狂如南宮火麟,也喚作他一聲“哥哥”,乖乖跟他回去。
一路上,美人們仍投懷送抱個不停,南宮火麟卻是拂袖而去,片葉沒有沾身。
……
離開金鈺庭,來到自己府邸,派出的手下已經回來,捉回一個身著青衣,一臉白淨斯文的年輕人。
屬下上前稟報:“主公,人抓來了,只是……”
南宮火麟掃了一眼已經昏過去的年輕人,青衣已染血過半,經過一場惡戰仍是不敵的樣子。
他擺擺手叫人帶了下去,又順著稟報那人的手,看到另一個被抓回來的人。
一個,太久太久沒有見面的人。
“這個瘋女人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的,死死追著不放,我們怕驚動了尹家其他人,就一起抓了回來,您看……怎麼處置?”
“喲,這不是尹家二小姐尹封城嗎,怎麼,追著你未來表姐夫不放啊?”
南宮火麟看著這個白白撞進陷阱的笨蛋二小姐,她被綁得死死的,頸部被繩子生生勒出兩道血痕,似乎要將筋肉爆開,左邊臉頰被打腫了,嘴角沁出血來,整個人凌亂不堪。
這個笨女人想也不想闖的是什麼龍潭虎穴就一頭撞了進來,劃開南宮火麟十多年來塵封的記憶。他嘲笑般地看著她,一貫的不可一世的輕蔑表情,像沒有波瀾的蔚藍深海,可他的心,卻像被一隻手兀地插&進去,生生掏出十多年前埋下的恨。
“主公,從年少遊身上發現一封信。”一名手下從監牢跑回來,遞過一封白色的信,打斷了南宮火麟的思緒。
“還給我!”眼前的女人喊道,伴著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南宮火麟皺了一下眉,慢悠悠地開啟信箋,只一行字:真情付你,豈能與你無關。
“哈哈哈哈哈,真被我說中,追著未來表姐夫不放啊,可惜啊可惜,被我破壞你告白了?不過也無妨,你那表姐美若天仙,盛名在外,年少遊會不要她要你?你這真情,可要付之東流了。”
“放開我,你是誰?把信還給我!”尹封城拼命掙扎著,像一隻被惹怒的野獸,死死地盯著南宮火麟,哪怕有一絲可能,一定殺了這個魔鬼。
“放開你?好啊!”南宮火麟使了個眼色,下人立馬尹封城鬆了綁,然後退下。
尹封城還沒來得及反擊,就被南宮火麟一隻大手死死按在牆上,她第一次感受到這個攻城略地無數的馭火公子的力量,分明只有脖子被掐住,但全身卻被彷彿一股巨大的力量壓制,比被繩子綁還要更加動彈不得。
“做個交易如何?陪大爺我睡一晚,就放了你的年少遊,否則……”南宮火麟的另一隻手舉起來,騰空出現一團火,從火裡,尹封城看到監牢裡的年少遊被五花大綁,奄奄一息的樣子。
“否則我立刻殺了他。”南宮火麟看著她,兇猛的巨狼玩弄獵物那般挑釁又不容反抗的表情。
尹封城受不了這般壓制性的氣場,以及眼前這個兇惡不可一世的男人,如果她的脖子能伸長一點,必定一口咬下他的鼻子。
她已經不記得在尹府當了多少年的隱形人了,這如死水一般的人生只有年少遊才能使它生出一點波紋,可偏偏他已心上有人。
尹封城原以為這一生就這樣在尹府一點一點乾涸下去,漸漸徹底消失在世上不會生出半點漣漪了。前一刻還抱著這般想法潦倒度日,後一刻,居然一頭闖進這魔窟,魔頭無端端把她的年少遊打得生死不明,還像她提出這樣狂妄輕薄的要求,她怨恨無門,反抗不得,只能狠狠盯著眼前這個他,瞪大了眼睛不讓眼淚流下來。
尹封城的人生信條——打死也不示弱。
“怎麼,不肯啊,沒事沒事,這夜還長的很,年少遊手上的風戒指,沒有人取得下來,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