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湧過來,最終也是聚於他食指和無名指之上。
“天雷!”
“地火!”
兩人幾乎是同時落下手,將引來的雷和火,向對方身上攻去。
兩股靈力在空中碰擊,產生出絢麗的火花,未消解的一部分分別落入兩人手中,南宮火麟牽引著餘下的雷,引入地下,無名則是牽引著餘下的火,引入天際。
只是一招,英雄相惜,他倆已經知道了對方的實力和來意,再打已是無意。
“來試我?”南宮火麟微笑。
無名亦是微笑點頭,從衣服裡拿出個酒葫蘆,飲了一口酒,丟給南宮火麟。
兩人背靠背坐下,一向南,一向北,守護著靈器庫前後兩座防守結界。
“耄耋選人沒錯,前先還在懷疑,你一個靈力盡失的外人,能不能看管好這靈器庫,現在看來,是我多心,至少,比某些內部人士靠得住。”無名右手支在天罡劍上,左手隨意放在一旁,夜風微涼,絲絲醉人。
南宮火麟無意與他的話題:“你是什麼人?“
”噢?封城沒告訴你嗎?“無名意外。
”問了幾次才說,只說你是暗中幫審神司做事的。“南宮火麟道,“但你和薛家的關係,封城好像一點也不知道。”
無名舉起酒壺的手,在空中頓了頓:“薛家?你怕我傷害封城?”
“本來是,你也知道薛家,做不出什麼好事。”南宮火麟皺了皺眉頭,眼角閃過一絲擔憂,但立刻便消失了,“但剛才幾招,你身手正派,不乘人之危,看不出什麼惡意,和薛家人作風,似不太一樣。”
無名側身,伸過手拍了拍南宮火麟的背:“哈哈哈,總之,你相信我絕無害人之心就夠了,其他的,慢慢自然會知道。”
“哼,跟耄耋一樣就會故弄玄虛。”南宮火麟無奈地笑了笑,接過無名遞過來的酒葫蘆喝了一口酒,遞還給他。
無名亦笑了笑,喝了最後一口酒,說道:“此番還要告訴你,小心一個人,雖耄耋不說,但我想,還是讓你知道比較好,畢竟你和他,也打過交道。”
“明白了。”聽無名說打過交道,南宮火麟立刻知道是誰,審神司除了耄耋,和南宮火麟打過交道的,就只有尹封城和展卓,“想必,這被換下來的守庫使,也是他的部下吧。”
無名點頭:“不錯。可也不是這麼簡單,上任守庫使並不直屬於展卓,只是前幾日,那傢伙擅自偷盜靈器,被發現,耄耋和冢傲還未趕到,展卓就將他就地正法了,更引人懷疑。”
“最賊心虛。”南宮火麟嘲笑,不過心想,無情冷酷,是那縛靈使的慣常作態,也不盡然能夠拿此詬病他什麼,“那倒黴的守庫使,偷的是什麼靈器?”
“雪天鵝。”
……
懸崖邊的大松樹下,尹封城坐在矮石上撥弄影心,竹嬈站在一旁以萬生笛輔之,青顏倚樹,喝著小酒聽著。舒心的曲子,引得動物也駐足聆聽,滾滾靠著樹幹睡得正酣,球球趴在滾滾的肥肚子上獨自咿咿呀呀地玩耍,從一邊滾到另一邊。
靈武大會結束,青顏和竹嬈來給尹封城告辭,一曲過去,有些依依不捨。竹嬈抱起球球掛到胸前:“等球球滿半週歲,和火麟一起回安和城來。”
“要不你們來看我?”尹封城還是有些猶豫,想到安和城就沒有什麼好的回憶。
“嗯?”竹嬈作生氣狀。
尹封城馬上服軟:“好好好,回去就是。”
自從那日被竹嬈吊起來之後,她就不怎麼敢違背師傅了。
尹封城奏影心送走了青顏三人,想到賞金局估計過兩日也要走,想起緋雪,擔心地很,不知不覺琴聲變得愁怨起來。
落日將近的時候,收琴回去,走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