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侄子包立之恩。此柺子藥莫要小看了它人服下體內自生異力護身任萬般擊打都不覺痛並且被打得越重身上便越是舒服否則難受得很。舊時有人觸刑犯規之時畏法服之雖受杖責而不傷身。那老醫卻以此來治夜遊症我少知醫理不解是何道理。”
宋浩訝道:“世間竟也有此種奇藥能抵抗擊打的。”於是謝過接了。細閱時方例幾十味藥不知配伍間如何能起到那種神奇的抗擊打能力。
宋浩隨即恍悟道:“此柺子藥若真能產生那般抗擊打的力量當是以此藥力將孫大哥身上那種病態下生出的那種異變之力誘出而後在重力擊打時隨汗洩去一方可愈了。那位老醫前輩真是妙用柺子藥靈活運用致此。可見運用得當得其要理。一方一藥尤可治療百病。”
孫裡同聽了點頭讚許道:“應該是這個道理了。”
唐雨道:“若用此法孫大哥可救施在包用身上也應該有效的。”
孫包立頗顯無奈道:“包用久病腦中異物已根深蒂固牢不可移了。那老醫說了這種情形下萬不可服用柺子藥的否則會激生異變。也是包用這孩子被我能控制得了不惹禍事。雖說晝夜叛若兩人但在夢境中可生異能有時還會有用處的。在你眼中是個病人現在在我眼中可是個寶貝了。既不能醫好就由他去罷過這種兩重人格的生活雖非人願也是他命數使然。”
唐雨道:“白天時他們果然一點不知夜裡生的事嗎?”
孫裡同道:“是的雖有點印象也只當是夢罷了多數都忘了的。對他們來說黑天白日就是兩個人生世界。”
宋浩、唐雨二人也自感慨不已又聊了一會便向孫裡同告別離去約好明日與孫包立同來。
回來的路上宋浩尤不解施針法時如何就將孫包立腦中的異物移位了呢可是與那次生的異常電流有關。說與唐雨聽唐雨也自不解。
此時見前方人影晃動知道是那孫包用回了來二人恐驚了他忙於旁邊避開了。待那孫包用走過宋浩、唐雨二人這才出了來。
“也真是可憐!白天不知自己夜裡曾做了什麼。”唐雨搖頭嘆息道。
宋浩望著遠去的孫包用的背影說道:“你說這個孫包用的病是不能治呢還是他的父親不願為他治?想保留住他病態中的這種常能力。”
唐雨聞之也自茫然。
回到孫包立的家見那孫包立已經又睡下了。宋浩、唐雨二人也自於另一間屋子歇息了。
第二天一早三人起了來。
唐雨試問道:“孫大哥昨晚可又做了什麼夢?”
孫包立道:“睡得實了倒未曾夢到什麼。看來宋醫生的針藥起作用了這兩天我已是感覺不到頭痛了。”
宋浩道:“聽村裡人說你有一個叔叔住在東山里。”
“是啊!”孫包立道:“二叔在東山種了一片瓜地和一個弟弟住在那裡。”
宋浩道:“今天沒什麼事你帶我們去那裡看看好嗎?”
孫包立道:“也好我也有日子沒見到他們了那就一同去看看罷。”
宋浩、唐雨聽了相視一笑。
用過早飯三人一路朝那山裡走去。孫包立不知道昨日晚間三人已是來過一次了說是帶路走在了前面。
到了瓜地的石屋孫裡同遠遠望見便迎了上來。
孫包立介紹道:“這是我二叔。二叔這是宋浩醫生和唐雨姑娘這兩天給我治病來著。”
孫裡同笑著與宋浩、唐雨二人點了點頭彼此心照不宣。
石屋門前此時站著那個孫包用還有五六名強壯的年輕人。
孫裡同小聲對宋浩道:“今天我還請了些族人來幫忙一會為包立治病時用得著他們。並且還要請你配合一下不要讓他明白怎麼回事就好。”
宋浩點頭應了。
孫包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