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的能量才能夠驅動陣法,發動禁制,不管是這種遺蹟之外的禁制,還是那些門派的護山大陣,抑或是南離境大齊王朝京城的那個鎖龍大陣,是如此,而九成九的大型陣法禁制,根本的能量源便是地底的靈脈,如果能夠輕易的切斷或者破壞的話,那這個世上九成九的陣法禁制都是沒有用的,這也是嚴鶴開口嘲笑原因。
“話說的不錯,在一般的情況下,這只是理論上的存在,沒有人能夠輕易的切斷地脈能量與禁制的聯絡,同樣地底靈脈也沒有那麼容易被破壞,不過,這種事情並不是絕對的!”
“你有辦法做到?!”聽王觀瀾的語氣不像是在吹牛,身為陣法師的嚴鶴立刻就豎起了耳朵。
其實不止是嚴鶴,還有隱藏在暗中的兩撥人中的陣法師,他們的反應也幾乎和嚴鶴一樣,現在也都豎起了耳朵。
“所以才需要檢驗!”王觀瀾說道,伸手從地上摸了一塊石頭,發著光的手拿著石頭左右的轉動著身體,彷彿在尋找什麼一般,就這麼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搞了大約半個時辰,就在眾人的耐心快要被他磨光的時候,他的手突然之間停了下來。
“找到了!!”只見他說道,緩緩的鬆開了手,只見那塊石頭詭異的懸停在半空之中,彷彿被一股無力的力量托住了一般。
“我就知道,這樣的地形,這樣的靈脈,經歷了這麼多年,不可能一丁點的破綻都沒有,我算對了!”王觀瀾的聲音之中透著欣喜之色,隨後便見他仲手對那塊石頭輕輕的一彈。
啪!!
懸浮在半空中的石頭在他的一彈之下,裂成了粉碎,幾乎就在那塊石頭碎裂的同時,石頭周圍的空間突然之間也傳來了一聲彷彿玻璃碎裂的聲音。
啪啪啪啪啪啪!!
一道道細如髮絲的光線彷彿蛛網一般的向四周圍擴散而去,看上去就像是空中懸著一塊透明的玻璃,而這一塊玻璃又被打碎了一般。
一道門戶突兀的出現在他眾人的面前,青色的石柱,青銅大門,就這麼生生的突然出現,周圍眾人全都驚異的站在那裡,用一種怪異的目光望著那道門戶,又同時將目光看向了王觀瀾所代表的青光。
任誰都沒有想到,事情會變的這麼輕鬆,王觀瀾出手之後,這個禁制彈指之間,便被破掉了。
“這個陣法其實有著極大的破綻,只是不容易被發現而已!”王觀瀾輕鬆的說道,“恰好我所得的陣法傳承之中,對這種破綻有著極為詳細的講解,所以,這個禁制瞞不過我。
“原來如此!”
聽了王觀瀾的解釋眾人這才略略的釋然,當然也僅僅是稍稍的能接受而已,對於這裡的大多數人而言,只要能夠破開這個禁制,進入這個遺蹟之中便行了,至於陣法師是怎麼破開禁制的,他們又不是陣法師,也不需要太過關心。
除了陣法師!!
清光之下的嚴鶴可以說是目瞪口呆,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出現在他眼前的一幕讓自己一籌莫展的禁竟然就在自己的眼前消失的無影無蹤,古代遺蹟的真容也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這不可能,這絕不可能,不管他得到的傳承有多麼的特殊都不可能做到這一點,他的陣法造詣絕沒有這麼高!”他想到了在西停山莊之中王觀瀾同樣以輕鬆寫意的手段破去自己佈下的幻陣時的情景,再看看現在的情景,又想起了關於落第秀才王春城的傳說。
“你不是王春城王春城的陣法造詣絕沒有你這麼深,你到底是什麼人,冒充王春城到底有何居心!!”
他指著王觀瀾厲聲的喝道,頓時清光下的眾人神色俱是一變,也都想到了這種可能性,如果那個倒黴催的秀才真的有眼前這位這般的本事的話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落魄了。
“我的身份重要嗎?就像你們一樣,在幻光符下,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