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到今,人們對八卦訊息的興趣有增無減,特別是這種關於男女關係的,經過在場人士的加工整理,和大膽臆測,已經陸續有大大小小十餘種版本出臺,成為人們在食堂裡、宿舍中的主要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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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天賜,你到底有沒有對她那個?”劉清對天賜擠了擠眼睛。
“*,我到底要和你們說多少遍!沒有啦!”天賜心裡也對韋端一肚子氣,真是做了好事沒好報,反而惹了一身騷。
“可是你們不是一起去賓館開房了嗎?”劉清仍是滿臉狐疑。
“對呀,天賜,莫非你是當代的柳下惠?”饒敏也放下了手裡的筷子。
“天賜!”陳龍站了起來,走到天賜面前,拍了拍天賜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做為男人,我很同情你的遭遇,哎!男人啊!就怕得這個病,不要怕,我在網上認識個老中醫,你放心!絕對會讓你重振雄風、金槍不倒的!”
“什麼跟什麼啊!”天賜一下甩開陳龍的手,伸出拳頭對陳龍道:“你小子再說,我就讓你這輩子看多少老中醫都沒用,你要不要試試?”
“呃~~~”,陳龍趕緊捂住襠部,回到了他的座位。
‘啪!’,天賜把筷子拍在了桌上,看著三人道:“既然大家對那天晚上的事情這麼感興趣,那麼我就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告訴大家!”
天賜心想,這件事情既然已經鬧開了,自己再藏著掖著也沒有什麼意思了,反正自己問心無愧,乾脆就說出來,總比他們瞎猜的好。
於是,天賜就把那天自己怎麼帶韋端去‘情緣賓館’開房,韋端怎麼吐了自己一身,自己怎麼用蓮蓬頭幫她衝身上的汙穢,怎麼脫了她的衣服抱她上床,這些事情都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
一直說到自己離開賓館叫出租回家,天賜才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都敘說完畢,劉清他們三人張大了嘴巴看著天賜,好半天都沒有說話。
過了許久,劉清才回過神來,對天賜道:“這麼說,你真的沒有做?”
“*!我都要瘋了,你怎麼還問這個問題?沒做就是沒做!”天賜急了。
“行!天賜,我們相信你!”劉清拍了拍天賜的肩膀。
“天賜啊,既然你沒做,那個女生怎麼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那種舉動,自己有沒有被侮辱,難道她自己感覺不出嗎?”陳龍在旁邊說道。
“我怎麼知道?我看她是中了邪了!”天賜忿忿道。
“哎!這就是命啊!可憐的孩子,從這兩個月的跡象來看,我還以為你已經擺脫了‘天賜黴星’這個綽號,沒想到一切都是老天註定,天賜啊,你這輩子註定就是個黴星,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饒敏做得道高僧狀。
天賜心裡也在暗自琢磨,莫非自己的黴運真如饒敏所說,一輩子都去不掉了?
夾了這麼一檔子事,四人吃飯也沒了興趣,又吃了一會兒後,就草草收拾了起來。
忽然,門口‘噔、噔、噔’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虛掩的房門被人一下子從外面推開,天賜一看,原來是隔壁宿舍和自己同一專業的李建國。
“天賜!不不好了!”李建國手裡拿著個熱水瓶,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李建國,怎麼回事?”天賜趕緊上前問道。
李建國喘息稍定,對天賜說道:“我剛才去水房打水,回來時在半道上碰到七、八個人,都穿著白色的訓練服,他們正向我們宿舍樓走來,我在旁邊聽到一句,他們說要把你怎樣怎樣,給誰誰報仇,我趕緊跑回來通知你,你快找地方躲躲吧!”
“哦?有這種事?”天賜眉頭一挑,自己來這所大學才兩天功夫,怎麼就有人找自己麻煩?
“天賜,來者不善,他們人多,我